轻微的勾起,“若是走了,如何能看到这样一场精彩好戏,为了这场戏,我与司马大人可是精心准备了好几年。” 话音落,在场众人哗然。 原来,义安侯同丞相大人一直在暗中伺机找办法对付这个妖怪。 那双手紧拽着他衣摆的手,终是无力坠落。 她再没有一点力气,浑身疼的那样厉害,趴在脏污的泥地里,笑的眼泪直流,笑声断断续续的响起,很快便被风吹尽。 “来人,此妖孽法力高强,如今已被道符制住,即刻收押天牢!”司马清隐的声音冷冷响起,恢复了一贯的严肃。 目光对上荀晚,司马清隐微微一笑,严肃的眉眼间多了几缕笑意,“义安侯果真好计谋,此次若非义安侯千辛万苦寻来道符,怕是没那么容易降住这个妖孽。” 荀晚淡眸,不置一词。 花沉沉被几个粗壮的士兵从地上抓起来,一身的狼狈,满脸泥污,早已没了开始时的光彩艳丽。 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但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她在笑。 她沉默的由着几个人绑住,没有丝毫反抗,那双眼眸,直直地盯着荀晚。 “这妖孽对义安侯,倒是情深意重。”司马清隐站在一边,望着花沉沉的说道。 荀晚似乎笑了一下,淡然和煦的面容迎着灿烂的午阳,漆黑如墨洗的眼孔里,邃然如寒石斗冰,一汪无澜深寂,又似燎原星火,燃着炙热而滚烫的烈火。 他没有说话,因为他的手被花沉沉抓住。 她低着头,不用看她也清楚头顶视线冰冷刺骨,她目光怔怔的看着自己的鞋尖,声音低到尘埃里。 “路滑,你牵着我,要是摔倒了,拉着你陪我一起丢脸。” 说完,抬起头,眼底的晶莹邃亮明透。 她笑着,眼泪渗入没有皮的脸,声音沙哑似沙石碾磨,“这一跤,摔得真狠。” 雪天路滑,那个牵着她护着她不让她摔倒的人,却再也不愿伸手。 有时候义无反顾的栽下去,也只是为了看一看,他会不会伸手抓住你。 她赌了,也输了。 荀晚目光清凌的看着她,声音清漠而寡淡,“愣着做什么,还不带下去?” 他的话,是说给那几个士兵听的。 士兵一惊,赶忙扯着花沉沉离开这里。 花沉沉脚步踉跄的被拽走,神思有些恍惚,身后传来司马清隐淡淡的询问声。 “这个妖孽说的话有些奇怪,义安侯可听懂了?” “没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