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即可领会对方的意思。 罢了,别说我,皇兄你那边呢?什么时候对他们下手?“ 像是猜测到了什么,宁远澜习惯性地挑了挑眉,一只腿再次搭到另一只腿上,恢复成之前那个样子。 ”自然..得挑个好日子。“? 宁远衡像是陷入了沉思,眼红有过瞬间的残虐和漫天的恨意,低低地呢喃着。 ”那...你那位?“? 宁远澜对宁远衡是有判断的,故意这么说只是想证实一下,做东厂督主做久了,都有职业病了。 ”暂且留着。“? 宁远衡眸光一转,低头转动着玉扳指,猜不透他此时的心思。 ”哦?“ 有意思。 ”我真没那些折磨人的天赋。“? 宁远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幽幽地来一句,食指按压着眉心附近,被上天精心雕刻的脸连皱着眉头也好看极了。 ”你是说?“? 宁远澜眯了眯眼,瞳孔骤然收缩,然后又放松,眨了下眼睛,浓密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此时的他,像极了养在三王府的那只白貂,慵懒华贵,充满着算计和危险的气息。 宁远衡嘴角的笑意点到为止,以茶代酒,隔着龙椅前的案桌,朝宁远澜的方向抬了抬青瓷杯。 宁远澜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姿态,起身,规规矩矩的站在离龙椅前的阶梯大概两米的距离,双手捧起琳琅酒杯,也朝宁远衡的方向高举。 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皇上,时辰快到了,臣先行一步。“ ”去吧,今年还是要让你代我向额娘问好。“ ”放心吧。“ ”快去吧。“ ”臣,告退!“ 宁远澜俯身,拱手抱拳,转身时拍拍衣袍,豪迈潇洒。 宽大的袍尾随着他的动作旋转出一个不羁的弧度,干净利落。 挺拔修长的深蓝色背影逐渐消失在夕阳余晖中。 -------------------------------------------------------------------------------------- “等久了?” 温柔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宁远澜靠两手抱胸,整个人斜靠在门前。 一改平时的深色衣服,穿上的是淡金色修身长袍,腰挂玉佩,附系香囊,长发高高束起,用羊脂白玉镶住,一只手拿着未开的白折扇,有意无意地敲打着木雕门框,头微偏,看着面前低着头安静练字的少女,单凤眼里有着淡淡的戏谑和其他看不懂的情绪。 “没,刚刚好。” 她早就感觉到有人来,料到了来者是谁。 依然没抬头,一顿笔,一提笔,浅浅吸一口气,又慢慢呼出来。 然后撩手腕,把手中的毛笔往一旁的小碗清水里来回洗涮,很快就把碗中本是清澈见底的水染成了一片墨色。 又轻轻往碗壁上蹭一蹭笔头,挤压着过多的水分,从笔尖蔓延出的颗颗水珠顺着碗壁流下。 反复压了几下,杨初成才把笔挂在笔架上。 抬头,看向门口高大的男人。 四目相接的瞬间,双方都从对方漂亮得过分的眼睛里看到了可以称之为惊艳的神色。 今天的她无疑是好看的。 他一直都知道面前的女孩相貌有多么出众。 只是平时看惯了她穿宫装,没料到原来她打扮起来才是真的叫人离不开眼。 她今天穿的是米白色大摆齐腰襦裙,裙摆有些浮金。贴胸吊带呈鹅黄色,上绣四瓣花样,束腰带呈鎏金色,纤长飘逸。? 青丝反绾成灵蛇髻,绿云绕绕间,一把精致小巧的玉梳生于其中,还有点点珠花,? 如此装扮是当下盛行的风格。 那张本是姣好的脸上,被如此精心地处理后,更是让人惊叹。 眉毛被细细地勾勒出柔和的形状,浓淡恰到好处。高挺的鼻梁下是施了口脂的樱桃小嘴。 口脂的颜色是有些偏橙色的,看起来亮晶晶的,透着水光,让人忍不住咬一口尝尝味道,试试口感,是不是也像看上去那样秀色可餐。 平时总是有些无辜的大眼睛,眼尾抹了点黛粉后,变得更为温婉秀丽,也更显妩媚。 眼波流转,尽显风情。 白嫩的天鹅颈仿佛有一层淡淡的光晕,散发出幽幽的女儿香和花香。 宁远澜不禁有些痴迷。 反观另一位,杨初成是被短暂地惊艳了一下,不过适应下来了也还好。 当然不是她自诩清高,而是她毕竟见过太多的明星包装,和高超的修图技术。 要说区别,前者皆是只能看到图片,没有真实感,而面前的人是真实可触碰的。 但即便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