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有三个儿子,阮斯玉爸爸是老二。大伯家有两个孩子,儿子比阮斯玉大七岁,女儿比阮斯玉小五岁。三叔家只有一个儿子,叫阮斯亭,比阮斯玉小四岁。 阮斯亭妈妈溺爱他,导致阮斯亭从小性格飞扬跋扈,根本不把阮斯玉当姐姐,经常嘲笑阮斯玉和阮斯惠是恐龙,丑女。 其实阮斯玉皮肤非常白嫩,五官清秀漂亮,声音软糯,虽是北方女孩,但总有人说她像江南水乡来的。只是小时候不爱吃饭,身高一米六都不到,在一米八三的阮斯亭面前矮了一大截,确实不像个姐姐。 除了年龄差太多的大哥,他们三个从小每年暑假寒假都会聚在一起玩,阮斯玉性格温顺,和两个人都算合得来。阮斯亭虽然不把她当姐姐一般尊重,可平时也挺照顾她。 虽然阮斯亭长得帅,学习优异,运动细胞发达,又能言善辩,可在阮斯玉眼里,他就是一个被惯坏的弟弟。 直到去年夏天。 这天傍晚,家里人都去对面新建的公园散步了,只剩她和阮斯亭。 阮斯玉从小就特招蚊子,傍晚出了一趟门,脚背上就被咬了几个大红包,痒的她又挠又拍。 阮斯亭看不下去,拿过一瓶风油精,把她的腿扯到自己腿上,食指蘸了风油精按在蚊子包上,慢慢打圈。凉飕飕的风油精带走了痒意,脚背上只剩阮斯亭食指温热的力度。阮斯玉舒服地倚在沙发上,闭眼叹道:“不错不错,阮斯亭你今天真有良心哈。行了行了,我已经不痒了,谢谢恩人。”可那食指没停,仍在慢慢打圈,阮斯玉疑惑地睁眼,阮斯亭直盯着她的眼睛,眼里隐隐有些说不清的东西。 阮斯玉心里觉得不太对,想把脚收回来,那双大手却按住她瓷白的脚。 “别动,要多按摩一会儿才会吸收。”阮斯亭蹙起眉毛,低声命令。 “哦……”阮斯玉低下头。 阮斯亭又用食指蘸了风油精,细细涂抹在她脚背上。 窗户大开着,夏天的风轻轻吹进来,阮斯玉感觉到自己脚上抹了清凉油的地方凉丝丝的,心里也像有小爪子轻轻挠着似的。 “真不用了,已经不痒了。”阮斯玉抽回脚。 阮斯亭定定地看着她,“嗯。” 阮斯玉和他对视几秒,气氛渐渐有些奇怪,她忙站起来,伸着懒腰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窗边,眺望落地窗外的夜景。 不曾想阮斯亭也慢慢走过来,站在阮斯玉的背后,右手支在阮斯玉面前的窗户上。 他们挨得很近,阮斯玉能感受到背后年轻健硕的身体散发出的热度,混着棉质T恤上的洗衣粉味道……她的脸不自觉地红了。 阮斯亭今天……怎么回事? 她正想着怎么打破这种尴尬暧昧的气氛,右边支着的手突然放下,阮斯亭转身走向洗手间。 “呼……”阮斯玉长出一口气。 等等!阮斯亭不关门??? 阮斯玉愣愣地看着卫生间露出来的柜子的一角,哗啦哗啦的声音因为没有门的阻挡,显得格外清晰。 她下意识脑补出阮斯亭现在的动作,脸更加烧红,手忙脚乱摁开了电视,想掩盖住那羞人的声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