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小,足足有七斤多,后来却怎么养都养不胖。” “娘,要按您这么说,这么些年我跟着表哥他们一块儿习武,都不用跑,滚不就得了。”苏锦绣不肯再吃,“如今您才是最应该吃好的一个,宋家送来这么多海货,您多吃一点,等您生下弟弟妹妹,我去给您钓鲫鱼炖汤。” 宋氏失笑:“还用你去钓,你啊开春以后老实呆在家里,好好把这绣活补补,我已经把人请好了,出了元宵就过来,这回说什么都得学好。” 什么头疼来什么,苏锦绣埋头喝汤,佯装听不见。 宋氏哪肯就这么算了:“躲也没用,今天开始,每日一个时辰,好好练。” 吃完饭后苏锦绣回如沁轩,对李妈拿上来的绣样如临大敌,坐在塌上半天都没动,一旁的清竹看不下去了:“小姐,您要不先绣个荷包吧。” 在清竹她们看来,小姐以前也有学的,只不过这阵子有些忙,疏忽一些也不至于太差,但对苏锦绣而言,过去她在关北门那五年,别说是绣样,就是针都没拿过,如今再回来,可不是一阵子的差别。 坚持了一会儿后,苏锦绣捏起针,深吸了一口气,朝着描好的花纹中落针。 半个时辰后,清竹和冬罄守在她身旁,犹豫着建议:“小姐,要不您还是先绣帕子吧,之前不是丢了一块,正好再绣一块,当先练手。” 苏锦绣有些挫败:“好吧。” 接下来在家的几日,对苏锦绣而言感觉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眼看着小年将至,老夫人还瘫着根本不能理事,宋氏怀着身孕,苏承南担心她身子重,不让她跑进跑出的忙,这事儿就落到了苏锦绣的头上,倒是给了她喘气的机会。 按着宋氏吩咐的,苏锦绣将送往各府的年礼准备好,又收了不少,把礼帖收下后送去给宋氏,来回奔着,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小年到了。 家家户户忙着祭灶拜祖先,苏府内往年这些都是苏老夫人操办的,今年也都落到了苏锦绣的肩上,由林妈妈她们帮忙倒也不觉得吃力,小年过后,上都城内的新年气氛越发浓郁。 这时城中诸多官员间流传开了一个消息,皇上染上了风寒,病的越发厉害,如今只能卧床休息,已经好几日没有上早朝了。 这件事传开的很快,正临着年关,皇上卧病的消息在这新年的气氛上添了一抹阴影,尤其是那些大户人家,这会儿都望着呢,就连年三十的宫宴,都比往年来的低调了许多。 宋氏怀有身孕,今年的宫宴苏锦绣一个人来参加的,入宫见到李舜英后她才知道今年的宫宴还有外族使臣来访,可正值大魏过新年,不早不晚的听着有些奇怪。 “我也是听姐姐说的,就在前头,半个月前就到了,还带了许多贡品。”李舜英对宴会上的歌舞不太感兴趣,和苏锦绣一起坐在后面轻声聊着天。 “往年不都是入秋时来的。”苏锦绣印象中,大魏朝周边那些外族,都是在入秋丰收时前来朝贡,要知道从边境到上都城里,舟车劳顿,东西多的话起码要赶两个月的路,挑着入冬时才到,莫不是又另外的事。 “都有些什么人?” 李舜英想了想,姐姐说的她也记不太全,大约就记得几个:“有个措族,还有南燕,哦对了,有个叫越骆国的,进贡的东西最多,连姐姐那儿都有,都是上等的东西。” “越骆国。”苏锦绣默念着,晏黎不就是越骆国的二王子,早在去年他就已经出现在上都城里,“越骆国来的使者是谁?” 李舜英摇摇头,这她就不知道了,她只知道有外族使者前来朝贡,来的是谁却不清楚。 “你姐姐呢?”苏锦绣朝妃子坐着那边看去,并没有看到李舜华的身影。 “前头不是在招待使者。”李舜英靠在她耳畔轻轻道,“姐姐陪太子殿下过去了。” 皇上病卧,这样的事自然由太子出面,身边少不了会让几个妃子作陪,苏锦绣见皇后娘娘也不在,便起了意想过去看看。 此时正好这边的宴会过半,苏锦绣从后面绕过出了殿,朝着李舜英所说的前殿走去。 从廊内过去人太多,绕花园更近一些,苏锦绣下了台阶走入花园,路边掌着灯,衬着白皑皑的雪地发亮,不多时,她听到了前方有乐声传来。 这时如果拦着个从那边过来的宫人,便能问清楚到底来了那些使者,于是苏锦绣在这边小径上停了下来。 一刻钟后,苏锦绣看到那边的拱门那儿有人影匆匆过来。 正要迎过去,看清楚来人后,苏锦绣即刻走入一旁花坛内,微蹲下身子,依着几棵树躲藏了起来。 季舒窈走得有些急,连宫人都没带,走到花坛时朝后看去,那个人竟然追出来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