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宋拥军咽了口唾沫, 手舞足蹈,努力替叶白川赎罪。 “同志, 你们这里能处理这种事儿不?我这个农民兄弟最近几个月家里事儿挺多的, 老婆跑了,孩子还小, 你们开开恩, 以批评教育为主, 就不往局子里面关了成不?” 县林业局接待宋拥军的那位同志脸色就不自然了一下。 其实吧,本来也不用往局子里面关的。 他们有模有样的教给各位村长的所谓的什么《动物保护法》, 根本就是假的。 国家还没有正儿八经出台这种法律呢。 纯粹是他们县林业局的动物专家们看着下面农村的村里人们为了一口吃,偷猎偷打各种野生动物, 还打的那么狠,怕影响当地的生态环境,实在是没办法才偷偷编写打印出来忽悠大家的,因为大家没有经验, 最后索性就编写,所有的物链上层动物,都是一级国家重点保护动物,都最少要蹲三年到五年局子。 也没指望能有什么大效果。 穷的连肉都吃不起,一年到头连一身漂亮的衣服都穿不上的穷人,哪里还能顾得上他们偷编出来的并不存在也没有多少国家效力的条例呢?该打的还是会打,该偷的还是会偷,在吃不起饭的农民朋友们眼中,老虎豹子这样的动物哪里有一顿饱饭,一件新衣服重要呢。 这在县林业局里面几乎是一个公认的秘密。 只是未曾想到有朝一日他们竟然真的能够看到效果。 可想而知这位陈云同志的心里面到底有多复杂。 他准备把这事儿作为重点案例,带到年底的党员大会上去演讲。 心里面闪过了这么长的一串儿想法,可他的脸上仅仅是闪过一丝心虚,快如闪电,还没等宋拥军察觉出来便消失了,陈云给宋拥军送上一杯热茶水,脸上是典型的党员专属亲切笑容。 “人民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嘛,你放心,只要小老虎好好的,一切情况也和你说的属实,我们是不会为难农民朋友的,今天时间太晚了,我们也需要召开代表会议,讨论一下小老虎的安置问题,不如你先在附近的招待所住一晚,等到明天,我再给你一个结果,怎么样?” 宋拥军当然是满口同意。 他如今只盼着叶家人能够把那头小白虎养的精神点儿,再精神点儿。 可千万别养出毛病来,再把白川给逮进了局子。 ———— 黄婶子不是个碎嘴子的人,叶家白猪生了猪瘟,不得不忍痛杀之的事儿,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可架不住左邻右舍隔墙有耳,叶白川和黄婶子的对话到底还是被人听了去,传到了村里人的耳朵里。 听说叶家的白猪有了猪瘟,不得不忍痛杀之,另外两家子领取了免费猪的都替叶家着急。 三家子关系虽然不算很好,可也是一起培训奋斗过的战友,这猪也不是无条件免费送给他们家的,是要等到三年后送还的,如果送还不起可是要按照市场价付钱的,甚至连以后的扶贫政策都没有办法参加,作为同样参与了这次对赌协议的伙伴,他们不能不为叶家感到着急。 “你说,该咋办的?” 树荫下,养猪户郑老实愁眉苦脸的问陆老六,陆老六也是领取了小猪仔的养猪户之一。 “这……你问我我也不晓得啊……他们三兄弟可是我们这些人里面基本功学的最扎实的,他们三都觉得没救了给宰了,那就说明真的没救了啊……” “哎……”郑老实抓了两下头皮,“你说说,老天爷怎么就对他们家这么狠的?咱们的这个猪又不是不要钱的,三年以后咱们得把大猪原样还回去的,叶家这上来就没了一头,你说他们家冤不冤的?” 陆老六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来呢,就听见一道恼羞成怒的声音猛地响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