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转头问:“怎么了?眼睛不是好了吗?又出什么问题了?” 谢朔望着她,不说话。 对上他眼底满满的笑意,叶谙反应过来什么,双颊一热,当真有点恼了,对着他的小腿踢了一脚:“你再拿这种事骗我,以后就一个人过吧!” “没骗你。”谢朔胳膊一环,将她整个拥住,“岑教授说,我最近用眼过度,需要多休息,否则的话,可能会复发。” 叶谙心里还窝着火,故意道:“你成天眼里只有工作,还怕复发吗?” 她原本白皙的耳垂微微泛着红,谢朔瞥见,忍不住侧头亲了亲,嗓音低哑:“你过来帮我?” 叶谙被他亲得浑身一麻,扭过身推他:“你说话就说话,少占便宜。” 谢朔抬起头,稍稍松开她,手沿着她的腕骨往下滑,覆住她纤柔的手,目光落在眼前的合同上。 “你留下来帮我,我就不用那么累了。” 叶谙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回想他闹的这一出,忽然又有些想笑:“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幼稚不幼稚?” “还温先生……”叶谙扭脸,手指戳了戳他的肩窝,“以为我真那么好糊弄呢?要是我不来,看你怎么办。” 谢朔没说话,他自然知道糊弄不了她,不过是试一试罢了。 好在,他试成功了。 他松开她,往后靠着沙发,解了领口一粒扣子,眉眼间露出些许疲惫之色。 想到他刚才说的岑青彦的叮嘱,叶谙忍不住有点心软:“头疼不疼?我给你按按?” 谢朔笑了下,握住她纤细的手指,说:“先吃饭吧。” 叶谙刚坐飞机过来,确实有些饿了,点了下头。 “晚饭让人送过来,还是下楼吃?” “下楼吧。” 谢朔起身,牵着她的手出门,去了楼下餐厅。 吃过晚饭,两人在岛上随意逛了逛,叶谙没再提离开的事。 她所要的,不过是他真心实意的喜欢,当初坚持离婚,是因为觉得他对自己没感情,如今他能明明白白摆出心意,为她做到这种地步,她也没什么好介怀的了。 她向来不会苛待自己,更不想欺骗自己,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没必要做违心的决定。 ---- 翌日,叶谙陪着谢朔去见一位合作商,对方是位英国华裔,姓费,年近半百的模样。 谢朔用英文向他介绍:“这位是我太太。” 大概是没想到他会带夫人过来,费先生惊讶了一下,转头夸赞道:“你太太真漂亮。” 叶谙有点脸热,微微一笑,随谢朔一同坐下,听两人交谈。 她的目光逐渐集中在谢朔脸上,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认真谈公事的样子,有种特别的魅力,连睫毛都闪烁着辉泽,叫人挪不开眼。 结束后,叶谙挽着他的胳膊,陪他回酒店,进屋时,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偏头道:“你说我要不要去进修一下?” 谢朔捏了捏她的手:“进修什么?” 叶谙同他在沙发上坐下,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想多学两门外语,配音的时候方便点。” 谢朔道:“不用那么麻烦,我教你就行了。” 叶谙望着他:“除了英语,你还会别的语种吗?” “我还会法语,你想学的话,可以教你。” 不等她开口,谢朔就对着她,说了一句法语:“ je t'aime.” 叶谙:“……” 你当我连“我爱你”这么简单的句子都听不懂吗? 谢朔提醒她:“你跟着说一遍。” 叶谙:呵呵。 叶谙一把拽住他的领带,将他往前拉了拉,凑到他耳边:“你这个套路太老了,一点新意都没有。” 而且还没有气氛!她才不想听这种情形下的表白! 谢朔被她拽着往前倾,顺势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叶谙没想到突然就变成了这种羞耻暧昧的姿势,愣了愣,赶忙松了手里的领带。 谢朔却没有起身的意思,单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禁锢着她,眸子幽深。 叶谙仰面躺着,视线内是他光洁的下颌和性感的的喉结,领口扣子严实地扣到最上一颗,她莫名有些紧张,抵住他的肩将他推开,翻身坐到旁边边角处。 “你待会儿不是还有事吗?” 谢朔看她两眼,也没勉强,慢里斯条地将领带重新系好,动作既斯文又透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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