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洗了澡泡了脚,舒舒爽爽的躺进了暖和和的被窝里。 “呆子,我跟你说个事。”刚躺进被窝里,季安逸就侧了身,拉住了王小二的手,让他别熄油灯。 王小二收了手,靠着床头。“什么事?” “井水被废了,我想开个卤味店。先到咱镇上开着,等苏锦明过来找咱们时,问问他要不要来一份,如果他同意,他的铺子是开在晚景城,咱们给他出货,生意好货量就多。正好,让村里人多养些猪,也算是一个收入了。你觉的怎么样?”这事,老早就搁心里时,只是觉的时机没到,就没拿出来说,现在,季安逸觉的时机差不多了。 “这主意好。”顿了顿,王小二又问。“媳妇,是咱们单独开?还是跟哥他们说一说?那谢七他们俩口子怎么办?” 现在同住一个屋檐下,都好几年了,虽没有血缘关系,却是亲亲近近的一家人,这一点,得商量妥当了。 “我觉的合伙挺好的。”想了想,季安逸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说。“咱们家有个牛车,到镇上也不远,让张三哥儿和哥带着小胖子,到镇上忙铺子里的事,我在家里张罗着卤味,你们三个得管着地啊田啊,除了这些,还得杀猪清理猪肉送货什么的,杂七杂八的事情一大堆,单独开铺子的话,咱俩肯定忙不过来,合伙也挺好的。” 说到这,停了会,季安逸继续说。“我觉的苏锦明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他若在晚景城开铺子,到时候货量多,这可不比我们之前出的吃食,那时候苏锦明走的是高档路线,价高是那些公子哥吃喝玩乐的。这卤猪肉我想走平民路线,就比猪肉价格高几个铜钱,每家每户都可以吃上几回。味道出来了,到时候就不愁没生意了。也能间接的带动咱河溪村的经济。” “等看看村长怎么处理井水的事情,这事妥善解决了,过了年,咱们再把这卤猪肉的事情拿出来说一说,跟他们再具体的商量商量。现在,咱还是先别说吧。”听完媳妇的话,王小二觉的挺好的,他还有一个想法,也一并说了。“我觉的,村长主动让我们废了井水时,应该想过了,该怎么把河溪村的经济往上提,他心里头约摸是有底的,我们看看村长是怎么想的。” 季安逸也想到这里。“对。我也觉的村长心里应该想了些事情。那等过两天看看,村长说明个阿源找的风水师就过来了,还有村长家的大儿子和小儿子,也会领着风水师过来,等事情有了结果,村长就会召集全村开会了,到时候咱们就能明白他心里的想法了。看看村长怎么想的,有关那卤猪肉的事情,我们再随后想想。” 如果村长有法子,可以保证河溪村的日子慢慢好起来,他就不太想出风头,做人做事还是低调点好,别把动静整的太大。 主要是,没了井水,村里有不少户人家,跟他们关系是好的,日子也过的不是特别好,有能力他就想拉一把,大伙都和和美美的过着,多好。 “好。”知道媳妇的性子,王小二听着乐呵呵的笑了,笑的别提有多高兴了。“媳妇,咱睡吧。” 心里头有底了,季安逸也安心了,笑着点了点头。“吹灯吧。晚安,呆子。” “晚安。媳妇。”吹了油灯,王小二缩进了被窝里,搂紧了媳妇,黑暗中,他准确的在媳妇脸上亲了一口,美滋滋的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谢七和张三哥儿拿着整理好的年货,套上了牛车欢欢喜喜的往雨字村走。 上回马匪来袭时,他们去过一趟雨字村。 谢七在张家气势大开,把张家俩个儿郎虎的一愣一愣的,连张家兄弟都给镇住了。 张家老俩口对这局面很是喜闻乐见,俩个儿郎安生了,不再搞小动作,这日子过起来也就不闹心了。 一家人就得和和美美的过着,少整些有的没的小心思,齐心把日子过起来,多好。 “幸好张三哥儿遇上了谢七,就张家那俩个儿郎,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谢七是猎户出身,脸一黑眼睛一瞪,还真带了几分煞气。我都可以想像某些场景了。”说着,王宝儿就笑出了声。 也是福气,先苦后甜,老话说的不错。 说起这事,季安逸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事,凑近王宝儿,笑着说。“那次,马匪来袭,张三哥儿跟谢七回了雨字村,回来后,张三哥儿拉着我的手,愣愣的说,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想过,可以活的那么踏实。”顿了顿,又道。“小二说,当时谢七受了重伤,就是张三哥儿细心照顾他的,那时候,谢七就向小二打听着,心里头有些想头了。也是缘份,世上事还真说不准。” “张三哥儿性子和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