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没有说话,一直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问道:“云海,你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计划?” “有。所以我找你来帮忙。” 魏恒没有立刻答应宗云海,他沉思了好一会,从口袋里拿出一盒香烟给了宗云海一只,说道:“听说你被禁烟了,来一只吧。我们可以慢慢的聊。” 接过了魏恒的香烟,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正是建立。 第二天上午,阮少清带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进了病房,维尔被阮少清事先警告过了,因此,对这位老教授非常尊重。 老教授话不多,查看了一下伤势就从提包里拿出一个比手掌大一点的盒子,打开以后维尔看见里面是黑褐色的药膏。 阮少清做副手,给伤口清洗过以后,老教授开始一点一点的涂抹药膏,两只脚都涂抹完毕以后,就吩咐道:“先不要包,等药膏表面干了以后用一层纱布缠紧,越紧越好。每半个小时松动一次一直到不会影响血液循环为止。24小时以后必须立刻清洗掉失效的药膏,否则会有腐烂的危险。彻底清洗以后,晾干两个小时,然后在重新上药。这一盒药有用完了,我再过来看。” “谢谢陈教授。”阮少清点头微笑。 陈教授随便的嗯了一声,转了头对宗云海说:“治疗的期间,你不能吃辛辣的东西,不能饮酒吸烟,更不能下地走动,要一直在床上躺着。”说完,不理会众人的目光,陈教授便离开了。 阮少清送陈教授走了以后,返回宗云海的病房。这个时间他本应该回家休息的,因为担心其他人会照顾不好他,这才留下来。 阮少清计算着药膏的表面风干需要多久的时间,因此,他坐在病床的下方,这让某个人可以肆无忌惮的盯着他看。 维尔知道进退的尺度,阮少清和他坦诚相对,他便不能做的太过火,那样反而会使阮少清感到压力。 半个小时后,药力开始发挥作用。维尔渐渐的有些忍耐不住,脚底真的是又痒又疼,还冒着嗖嗖的凉气,让痛痒的感觉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舒服。 过了一个小时,药膏表面彻底风干了,阮少清用一条纱布紧紧的缠在脚上,这让维尔疼的大叫不停。 这是他妈的什么鬼药?简直要人命!不到两个小时,维尔以已经大汗淋漓,阮少清每一次放松纱布他都觉得被扒过了一层皮。 “很疼?”看他有些苍白的脸色阮少清问道。 “没事,还能忍住。”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的态度,阮少清缠完最后一次纱布没有离开。坐在病床前陪着宗云海聊天,虽然只是一些很平常的话题,也能减少让维尔觉得轻松不少,脚上的疼也渐渐的淡了,他们不知不觉的竟然相伴过了一整天。 阮少清直到晚上宗云海完全入睡后才离开,他刚刚把房门关上,躺在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睛。 明天,就是最关键的时候了,自己不能输,三义会不能输! 翌日清晨,维尔早早的就醒了过来。由手下搀扶着坐在了轮椅上,洗漱过后维尔决定提早出发。 “大哥,现在时间还早,再等会走吧。“横三不明白大哥为什么要走的这么早。 “不行,再等一会少清就来了,他来了我还能走吗?快点快点,现在就走。” 其他人赶忙推着他离开了病房,走廊里已经有人在走动,大多都是病人的陪护。他们一行五六个人也算是浩荡的队伍,急急忙忙的就离开了医院。 提早了半个小时来上班的阮少清在自己的办公室换了衣服以后,就拿着药膏去了宗云海的病房。 结果,他刚刚拐过走廊,就看见宗云海的一个手下急急忙忙的朝他过来。 “阮医生,那个,大哥吧,他,他出去了。” “什么?” 几个人都不敢搭腔了。连自家大哥都不敢对阮医生疾言厉色,他算哪根葱? 三义会一行人到达礼堂门口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候在外面了。他们看见宗云海被人抬出了车,坐在轮椅上,才真的相信这几天的传言。 宗云海大概看了看周围的人,示意腾鉄众推他进去。 礼堂内,已经有几十号的人,这些都是道上的各位大哥。他们带的人都不多,不过就是几个贴身的保镖而已。看见宗云海进来没有人感到惊讶,他们都冷着脸打量着三义会的龙头。 魏恒已经坐在了主宾席上,起身走下去迎接宗云海。他们之间简单的谈笑了几句,看不出彼此之间的关系是生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