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脑海中的最后一幅画面,仅仅到他们将车停在路边,来到alen藏身的屋子前而已。 这之后呢? 发生了什么事? 樊小余忍着头疼,闭上眼想了片刻,脑海中却一片空白,而且她越用力想,后脑勺越像是被人挖开一样的疼。 试了几次,她只好暂时放弃。 无论怎么说,先离开这里。 如果她都不能自救,大猫更不可能。 思及此,樊小余立刻曲起双腿,同时抬起上身,条件反射的要伸长手臂去抓绑带上的飞刀给自己解绑。 只是转瞬间就意识到,alen怎么会留武器给她? 果然,大腿的绑带上空无一物。 而且就在她这番动作的同时,还发现了另一个让人惊悚的事实——她被控在一个狭长的箱子里。 这个箱子类似棺材大小,只不过是金属质地,而且此时并没有处于颠簸状态,证明她并非在被运输的途中。 他妈的…… 樊小余在心中暗骂,幸好身上的衣服都还在,这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 倒不是担心会被人看光,只不过一个常年在刀头舔血的人,早就习惯了给自己留个后手,所以她早就在工作服上藏了应急几个法宝。 樊小余深吸了口气,再次感觉到这个金属箱子里空气稀薄的同时,也借由呼吸调整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即将双手垂下,摸索到上衣下摆的边缘,十指齐动,扯开车线,从车边里拿出一枚细小而锋利的刀片。 樊小余将刀片衔在嘴边,用刀锋对准双手手腕上的布带,极其有耐心且有规律的对准一边来回摩擦,直到布带断开。 ok,双手解开,接下来是双脚。 这相对双手来说有些难度,这个金属箱子非常的窄小,顶部到她身体的距离不过一条小臂的高度,箱子也不够宽,不足以让她快速翻身,只能勉强曲起双腿,膝盖顶住金属壁,同时伸长手臂,勉强能划到脚腕上的布带。 就这样来回十几次,布带割裂,双腿也恢复自由。 接下来,要试一试这个破金属盖的坚固度。 樊小余吸了口气,憋住,双手一起用力,倏地推向顶盖。 力道很快被反弹回来,消解掉。 但她却注意到一个很关键的细节,就在刚才用力的一瞬间,她发现盖子并没有上锁,而是靠上面的重力将盖子仅仅扣住。 为了进一步确定,樊小余立刻摸向四周盖子的边缘线,指甲能扣进去,是活的。 那么,是什么东西压在上面这么重? 她衣服下摆的车边线里还藏了两支细管,一支是用来溶掉金属的化学药剂,时夜煮了一大锅,被她分批分拨的藏在各个装备里,以备不时之需,另一支是冷冻剂,在这里显然无用武之地。 恐怕,只能先用金属药剂融掉盖子,只是不知道上面压住的是什么。 然而,就在樊小余计较的同时,身边却突然出现一抹亮光,伴随亮光的方向,她伸手一探,竟然摸到她的手机。 而耳边的通信器也再度发出嘶嘶啦啦的声音。 樊小余将手机拿到眼前,眯着眼,忍着刺目的光,勉强辨认聊天窗口中的文字。 alen:【嘻嘻,这个游戏好玩吗?】 我去你大爷。 这是樊小余的心里话。 与此同时,通信器里也传来大猫急切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