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都可以见我们老大!我告诉你们,沒名沒气的一概不见!” “那你倒是说说,怎么算有名有气?” 向东流玩味一笑,自然听出了这大汉嘴里的故意刁难之意。 虽然说,他向东流在燕京市并非什么太过出名的人物,但在燕京大学城,好歹也已经算名气不错了。 而且他也相信,透过之前与天河会的数次交锋,恐怕天河会的那些人物,应该早就知道他东哥的大名了,显然与沒名沒气不符。 因此,向东流问完之后,便猛然抬脚在那大汉腹部踹了一下,“嘭”地一声把那大汉给踹得跌进了屋内,过后朗声哼道:“这样算不算有名有气?” “……” 这话一出,那被踹的大汉差点吐血,却又碍于向东流的重脚沒敢回应。 倒是另一个大汉,见向东流打人,于是非常恼火地握拳对着向东流的脸颊砸了过去:“*,你找死!” 然而,在他拳头刚刚挥出的瞬间,就发现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将他手腕牢牢扣住,十分轻松便提着他往屋内拖去,而后当着很多人的面,直接把他手背当烟灰缸似的按下了燃烧的雪茄,慢条斯理地碾磨熄灭。 “啊!” “啊!” “啊啊啊啊……” 随着燃烧的雪茄在那大汉的手背上慢慢熄灭,那大汉嘴里可谓惨叫不停,同时一股汗毛与皮肤被烫烧的味道,也飞弥漫了开來,惹得那正在天方赌场大厅里坐下喝茶的天河会、胭脂坊,以及铁钩会首脑,一个个愕然和心惊得厉害。 不过,向东流却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直接把那大汉丢在一边,任凭其吹着捂着手背上的烫伤不顾,很又掏出了金焰龙点燃雪茄,抽了一口笑道:“第一次來天方赌场,差点连门都进不去!看來,这天方赌场果然名不虚传啊,确实有些门道。” “擦!你他妈谁啊?” 一名红色卷发披肩,同时也穿着红色紧身皮衣皮裤的混混,直接从椅起身过來,非常恼怒地骂道:“竟然连我天河会的人也敢动,胆不小嘛!信不信今晚让你竖着进來,躺着出去?” “哪來的人妖?” 向东流见他一身红色,同时衣服裤还是紧身,于是好笑道:“刚那两条看门狗不懂事,一來就想咬我,难道不该打吗?至于我是谁,这个应该要问问你们天河会的萧晨和吕天华,给我把他们叫出來!” “你……你说什么?” 红色卷发男,着实被向东流这人妖的说法给气得不轻,当场愣愣难以置信道:“老是天河会的总堂主血鹰,你他妈……你他妈竟然敢说老是人妖?” “哦,原來是总堂主。” 向东流恍然一声,在那血鹰面色稍微好转而以为向东流会道歉的时刻,突然话锋一转:“我是东门创始人,你一个总堂主好像沒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麻烦叫你们老大出來!” “你……你……” 血鹰怒手指着向东流,可谓气得额头青筋暴跳。 不过,当他一看见慕凌倩之后,却又眼中突然闪过几分惊艳与贪婪之色,硬生生地忍下这口气道:“我当是谁这么嚣张!哼,原來是抢了金雷帮地盘的东哥,不知你來我天方赌场有什么事情?” “这是账单,你自己看!” 向东流把对账单放在他面前扬了扬,却在他要接过去看的时候,突然松手,任由对账单飘落在地道:“今天晚上,我过來其实只为一件事情,那就是你们天河会的萧晨和吕天华两人,带人把我东门旗下的三家店面砸了,总计损失百万元不说,而且还打伤了我东门六名兄弟,不知道这件事情谁來出面解决一下?”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位于赌场大厅上首,一名身穿白色西装,理着淡金短发的青年笑道:“东哥这么大老远的从大学城过來,想必有些劳累,不如先坐下喝杯茶再谈怎么样?正好胭脂坊的大当家楚樱瑶,以及铁钩会的会长白泉都在。” “你是谁?” 向东流扫了扫会议桌,很看到了左侧有一名穿着很性感同时也很丰满的漂亮女人端坐,一股的妩媚气息,显然是胭脂坊的大当家楚樱瑶,而在楚樱瑶对面的座位,则有一名戴着白色牛仔帽的中年男人,想來是铁钩会的会长白泉。 “鄙人项修文,正是天河会的会长。” 淡金短发青年再次一笑,只是轻轻努了努嘴,便有一名黑西装大汉走去会议桌下首,拉开了一张椅,示意向东流入座。而后又一名黑西装大汉奉茶,轻轻放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