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抱了起来,像是抱小孩般轻松,臂力着实恐怖惊人。 陶湘还在按摩着脸,下一刻就被放到了床上,乌黑馨香的長髮散落开,一半被压在身下,一半四散于她的脑袋周围,又软又媚。 顾景恩撑着臂虚虚地压了上去,伸手截了一缕放在鼻尖轻嗅。 他的眼神却始终盯着身下的女人不放。 当夫妻都快一年了,陶湘自然知道顾景恩的目光代表什么意思,她将头发从对方手里抢了过来,翻了个身想起来。 “别闹了,我身上还没有干净呢!”陶湘神情自若地撒着谎。 未曾想,却被顾景恩一语戳穿:“已经没有了,我知道。” 陶湘继续死鸭子嘴硬:“又有了,它刚刚又流出来了。” 顾景恩勾着唇,探手去摸她的裙角:“那让我看看……” “呜……不要!”陶湘试图装死,但是耐不过男人的力气,很快就被扒了个底朝天。 掀开来看自然是没有的,只有干干净净指甲盖大的白嫩蕊芯,耍赖到最后也逃不过被开花的命运。 有一便有二,尝过餍足滋味的顾景恩怎么舍得再去过之前苦行僧般的日子。 可怜陶湘连月事都还没恢复,已经被男人诱哄着翻来覆去吞吃了个遍。 当然,陶湘吃得也不少,顾景恩的那些几乎都喂了她。 两人仗着刚生产后的自然避孕期,沉迷于乐事里一时无法自拔,然而恰恰也就是这晌午贪欢的功夫,陶湘竟然又怀了一胎。 ------------------------- 亲闺女刚出月子就又怀上了,陶家婶婶在确定她身体无恙以后,简直笑得合不拢嘴,多子多福是对一个家庭最美好印证的写照。 陶湘却对此有些羞恼,这个孩子的到来完全在她计划之外,且由于身体激素发生巨大变化,她时常发烧,为了保证胎儿在母体内的正常发育,不得不提前断掉了湛湛和浅浅的母乳。 两个小家伙实在是命途多舛,才喝了亲生母亲一个多月的奶,不得不又回归解放前,重新以奶粉充饥。 好在这时候宋草生了,生下了一个女儿陶甜。 这是陶光荣的第一个孩子,尽管陶家叔婶心底都不免叹惋为何不是个男孩,但依旧阻止不了他们对她的喜爱。 尤其是宋草生产后也有了奶,龙凤胎时不时能借光蹭上几口。 陶家婶婶凭这,也要高看宋草一眼。 小洋楼里,原本属于陶湘催乳的食物副食品几乎都被搬到了宋草那,毕竟要靠她养活三个小家伙。 龙凤胎因要被哺乳的缘故,白天呆在陶家的时间比较多,照顾他们的两个婆嫂自然也要跟着过去,于是洋楼里就只剩下陶湘和顾景恩两个人。 陶湘重返孕期,心情起伏很大,老觉得自己被耍弄了,对顾同志不待见得很。 因此两人独处时,总是赶他出门。 在这情况下,她机缘巧合在屋里翻到了一些顾景恩的秘密,一叠手抄信。 陶湘无意间在书房抽屉深处找到这些手抄的时候并不在在意,她只是无聊到想找一些空白的纸画画,可随意看了眼那些顾景恩的亲笔手抄之后,震惊地发现上面的内容竟同自己寄给陶家的家信一般无二。 有古早的报平安信,也有前些年的过年过节问好信,几乎涵盖了陶家收到的所有信件…… 等顾景恩从外面回家的时候,小洋楼里静悄悄的,陶湘似乎不在。 男人手里提着糕点包装,他特意带了匣奶糕子回来。 陶湘前段时间特别爱吃这个,但由于会催奶,陶家婶婶索性全部都拿去给了宋草,一点都不许她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