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皇子妃和小主子们。” 其实胡氏对萧瑧志在必得的争储之心有些鄙夷,早年她也曾经想着,自己可能有朝一日会从皇子妃一跃成为太子妃,甚至最后还能有机会作为皇后的鸾座。 但是几年相处下来,胡氏冷了心,早就不对萧瑧争储之事抱有任何期待。 可香冬的担心并未没有来由,胡氏不担心萧瑧,只唯恐萧瑧自己出了事情最后连累了自己和孩子们。 “你说的有些道理。”胡氏示意香冬伏低了身子,她侧过身子附在香冬耳边喃喃嘱咐了几句话。 香冬听罢后会意点头。 江南一案案卷转交了刑部,可事涉官员都身处江南,楚帝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派出锦旗卫的人马连夜出发前往江南府城和下辖县城拘捕涉事官员返回帝都。 此案对外暂时公布主犯为江南府城现任知府,因此朝中所有人的视线一瞬间便聚焦到了永昌伯爵府的身上。 永昌伯当场就吓得腿软,下意识地就看向了站在队伍最前列的二皇子萧瑧。 萧瑧不动声色,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打算。 第二日,廖氏不经胡氏同意便带人回了娘家永昌伯爵府。 香冬的丈夫多年在外行走,自然有些消息渠道,香冬听罢了丈夫的传话,知道事情实在不小,连忙求见了胡氏。 胡氏屏退了左右,只留了香冬一人在身边。 “你说什么?江南出了这么大的案子,永昌伯爵府事涉其中。”胡氏听了香冬说的话,怔怔地呆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定下心神。“那么多的银子,我还真不相信永昌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和本事吞下那么多的银钱。” “皇子妃,眼下要如何才好呢?”香冬难掩焦急。 “香冬,你明日想办法让你家里人去我娘家传信,请我母亲过来一趟。”胡氏心中难免做了最坏的打算,帝都中谁不知晓永昌伯爵府的立场。 永昌伯前头原配正室生下的长子早年和永昌伯决裂,带着妻子、儿女在生母娘家的相助下谋了外放的差事,而二皇子府的侧妃廖氏正是永昌伯继室所出的女儿。 而江南府城的知府是永昌伯的嫡亲弟弟,这件事情永昌伯爵府只怕是脱不了干系了。 “奴婢,知道了,马上就让奴婢家里头的人传信回理国公府。” “我说呢,廖氏那贱人惯会拿腔拿调的,今日却什么都不说地就回了永昌伯爵府,看来这事情是真的和永昌伯爵府有关系了。”胡氏心惊不已。 “皇子妃,要不要送小主子们回理国公府住上一阵子,要是说小主子们是回去看望外祖父和外祖母的,许没人会说些什么呢?”香冬建议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等着母亲过来后就让母亲把孩子们都带回去住上一阵子。”胡氏点点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府里头不会没有动静,早把孩子们送走也好,别让他们受了惊吓才好。” 理国公回府了以后就沉着一张脸,任是理国公夫人如何询问,他始终都一言不发。 直到香冬的丈夫派了手下一个不起眼的小厮过来传话,理国公竟然让人直接到他跟前来。 小厮说了二皇子妃想要和娘家母亲说话,请理国公夫人明日一早过府。 理国公夫人心中起疑,因为往日胡氏派人传话多是让香冬回来的,理国公夫人正想向小厮询问事由,结果理国公却一口答应了下来。 “到底是怎么了?”理国公夫人同样看出了不妥来,在小厮离开了之后拉住了理国公追问。“你今日回来就拉着一张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你一个妇人,别管这些事情了。”理国公不耐地说道。“明日你早些去,女儿应该会让你把孩子们接回来住一段时日的,你别去追问些什么,只把孩子们带回来就行。” “什么?!”听了理国公的话,理国公夫人心中更是存疑。“好端端地接孩子们回来作甚,是不是皇子妃在皇子府里出了什么事情,那也是我的女儿,你可不能瞒我!” “事情现在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理国公摇头。“总之现在皇子妃安然无恙,你去了别说什么,只说是我们夫妻想外孙子和外孙女了,才会接孩子们到理国公府小住。” 理国公夫人看着理国公的面色越发暗沉,她知道丈夫的性子,知道理国公若是不想说,自己再怎么追问都是无用,只有应承明日去二皇子府接回孩子们的事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