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破口骂道: “你昨天做了什么好事?谁让你自作主张帮许秀兰办得退股?你知道不知道她办了退股,我现在得花多少钱,再跟她买回来?” 堂姐已经被骂傻了,弱弱地说道:“我也是想为你分担呀?我没坏心的,一心就为了让你在厂子里站稳了脚跟。” 马文梅冷笑道:“你是好意,我亏的五十万,你现在就赔给我呀?” 堂姐心虚地不敢言语,周围的那群远亲也傻眼了。 马文梅却继续骂道:“你们这群混蛋,当初我落魄时,想找你们借两个钱应应急。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怎么对待我的?” 说到这里,马文梅指向一个中年妇女,冷笑道:“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话嘛?你骂我不安本分,不好好过日子,连自己男人都守不住。” 那女人顿时一阵心虚。 马文梅又挨个看向其他人,冷笑道:“你们当初怎么对待我的,我都记得一清二楚。现在装什么孙子呀?指望我发达了照应你们,凭什么呀?真把我马文梅当成二傻子了?识相的赶紧给我滚。不然,我没钱给你们,却有的是钱弄死你们。” 马文梅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把这些没见过世面的远亲都吓到了。 没办法,这时他们也明白了。马文梅是真打算收拾他们了,而且这女人心黑手狠,不打算留半点情面。于是,这些远亲只得收拾东西,很快就离开了瓜子厂。 走到门外的时候,有的大汉吐了口唾沫,大骂道:“这都算什么回事呀?许秀兰在的时候,一直给咱们的待遇不错。你们非得在一旁煽风点火,说是把马文梅弄上台,大家都有好处。 现在倒好,马文梅一上台,第一件事就是把咱们工作都给弄没了。这可真是好,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活该。” 他一边说,一边抽自己的嘴巴。 其他那些远亲听了这些话,也是半响无语。此时,他们已经后悔了。可惜,许秀兰早已离开了。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与此同时,一些小西庄三队的人正在门口看着他们,却也只是垂着头,没有无语。 马文梅把她的害虫亲戚开除,虽然也算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可是细思极恐,马文梅可不是许母那么好说话的人。她连自己的亲戚都能说赶走就马上赶走。那么,他们这些非亲非故的人就更不会留情面了。 至此,原本那些拿了马文梅的一点好处,就支持她的人,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们原本支持马文梅上台,赶走许秀兰,不过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好处。可直到现在,他们才发现,事情并没有像他们想象中那样美好。说不定,明天被赶走的人就是他们。 另一边,花路平到了马家之后,阿姨却告诉他,许总不在家。 花路平想继续打听一下,许总去哪了。 阿姨却不肯多说,只说:“跟她女儿出去了,具体我也不知道。” 花路平又问:“那许总什么时候回来呀?” 阿姨说:“晚上会回来,许总说要陪孩子吃饭呢。” 没办法,花路平就想在待客厅里继续等着。可是,他不走,那阿姨也不走,就跟防贼似的大眼盯着他。 花路平觉得受了侮辱,却又无可奈何。 没办法,他只得起身告辞了。结果,他一出门,大门就重重地关上了。 再次受到侮辱的花路平,忍不住骂了一句。“什么玩意,农村人就是没素质,有这么待客的么?” 门里很快就传来一阵骂声。“农村人起码不霸占人家的厂子。什么玩意,真在外国混得好,你来我们这农村讨饭吃?” 花路平被骂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没办法,他只得忍着气回家去了。他在国外做得就是推销员,干事特别有耐性。 晚上的时候,他就厚着脸皮又来到马家。一看门口,就看见那辆汽车已经回来了。他这才再次敲响了马家大门。是一个脸上带着三分笑的年轻女人开的门。 董香香一看见西服革履的花路平就随口问道: “请问有什么事情么?” “我是来找许总谈瓜子厂的事情的。”花路平客客气气地说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