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红通通的。待到下了水,又湿又热地与岑季白贴在一起,更是浑身发烫了。 岑季白实在等不及大婚那一日,这回是真打算活活煮了自家三哥这只大蟹,剥壳取肉,美美地啃来吃了。这一年来同床共枕,因林津时有难受,岑季白是极力克制的。林津说愿意用手他当然乐意,但只怕仅一双手是解不得他渴慕了。 他只想着林津火热滚烫的身子,想得太多,太久。旁的事情倒能依着林津,只这一回,是不能,不情愿的。 林津虽然瞧过秘戏图,虽然揪着太医问这问那,但两个人交合起来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他是并不清楚也问不出口的。岑季白与他亲密的亲吻与抚弄,于私密之处搅弄的手指,俱让林津新奇又隐隐有些不适。 浴桶中不便,岑季白与林津洗过一回,仍是将他抱了起来,拭去水渍,搁在柔软的床榻上。 岑季白倒是颇能想开,底下那个如何得趣,得的是个什么趣,既然问不了旁人,这就只能他与林津自己来尝试了。 但无论他怎样爱抚,林津都是一副虽然现在很舒服但过一会儿一定会很痛所以咬牙等着挨刀的紧张神色,弄得岑季白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这份心疼与好笑,一面让他不忍做下去,一面又愈是烧起心中渴慕,想要完全地得到,占有。 林津或许是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了,索性在自己腰下塞了只枕头垫上。 “来。”他张口咬住手腕,转过脸去。 岑季白心软得一塌糊涂,偏偏想要得到三哥的执念一直作怪,让他无法停下来,无法止步。而今林津出言邀请,他更是不会客气了,眸光一盛,已将左手食指递到了林津口边:“三哥,你咬着我的,好么?” 林津果断换了手指,咬了一口,听到岑季白轻“嘶”,倒有了些笑意,与他道:“轻些。” 岑季白俯到他身上,林津便抬了双腿盘住他,紧闭上眼睛,果然是等着挨刀一般。 是不是真如挨刀,岑季白并不晓得,因他进入时虽有滞塞,林津却也没舍得咬他,只轻轻逸出些难受的轻哼。 而后,听着岑季白难以自抑的舒服喟叹,林津倒也放松起来。这就是他想给的,想给小初的。小初得了他的好,只要他一个人,只爱他一个人…… 真的承受起来,竟不算是难受,体内那东西灼热得让林津有些难耐,紧密贴合,温柔碾磨,实然没有疼痛之感,反而酥酥麻麻怪有滋味。那些不适的轻哼渐渐地也就低弱,只是低吟着表示他迎接了又一次亲密的深入罢了。再是一次轻触,林津将要出口的哼声忽然就转了调子,无法描述的从未有过的惬意之感从他们的亲密之处向着全身游走。 林津身子颤了颤,睁开眼睛,有如乌云中透出的白日光辉一般,沐到岑季白身上。 “再来。”林津松了岑季白手指,颇有些期待了。 岑季白闭了闭眼,加了些力道,贯得林津身子一紧,快快活活吟唱出来。再一回,他便不再强忍住冲撞的渴望了。酝酿的情意如溃堤洪水,无可阻拦地向着林津汹涌而去,誓要将他淹没灭顶,要将他体内的血液全淘换了沾染他的气息。他要在他身子最深处,灵魂的最深处,思念的最深处,攫取出一种名为欢喜的情念,并将自己的情念倾注于他,如春雨滋润小苗,又如种子没入大地,是滋养也是汲取,是迎合亦是恣意,是疼爱也如惩戒,是从今往后,他的身子里流淌着他的血,只许他淌着他的血…… 林津终于不曾见到三千星河那一段绚烂灯火,但也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腰酸腿软下不了床了。 而这笔情债,委实不能全算在岑季白身上。年少贪欢,彼此索求,不知餍足。 第二日将近巳时,岑季白是给饿醒的。林津犹自好眠,于他臂弯中轻浅呼吸,温热气流将面上些许散发漾得轻轻颤动。岑季白偷来一枚香吻,阖目回味,又有些兴起。但昨晚实在做得过了,他便起身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