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手下力道松了松,正在萧铎放松时,双手灵巧地男人的大掌中滑了出来。 忽的,霍长婴扬起唇角眼睛弯弯,笑道:“萧将军也许久没有松松筋骨了吧,今日还有力气上房揭瓦,看来是作夫君的没伺候好你?”说着,他冲男人笑了笑,手中招式不带丝毫犹豫地缠了上去。 萧铎身体猛地向后一仰,避开长婴的攻击,心想许是长婴为近日抱他上房顶的事而憋气,便只当是夫妻间的小情趣,自动忽略了长婴自称夫君的事。 原本,萧铎只当是哄着长婴,可逐渐他发现长婴其实是在给他喂招,他一身功夫虽不差,但都是沙场拼杀出来的硬功夫,而长婴则以技巧取胜,若取长补短定大有裨益,是以,慢慢萧铎便也认真起来。 两人连连过了数十招,长婴心说差不多了,再打下去恐怕阿铎真不用睡了,当下手上一个不妨,便整个人被萧铎禁锢在了怀里。 男人紧紧搂着他的腰,低头他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道:“说,谁是夫君?”手下却向着长婴的肋下去。 “哈哈哈哈,”霍长婴被萧铎挠的笑出了泪,他手下用力一扯,两人便一同摔到了榻上,揪住萧铎的衣襟,贴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句什么。 萧铎眸光一沉,俯身狠狠压了上去。 唇齿碾磨间,霍长婴才忽然想起屋内还有个什么都不懂的青龙宝宝,忙腾出手捏了个决。 不多时,便有一条枝干从窗户缝里伸过来,稳而准地勾起小龙宝宝,迅速撤了出去。 小龙宝宝挣扎了两下,还在不满地探头探脑,他真的好好奇,那两人抱在一处,在榻上滚来滚去干什么呢? 干什么,当然是你侬我侬,被底鸳鸳。 云收雨歇之时,霍长婴累趴在枕头上,轻轻动一动,那处便有着不可言说的疼痛,他龇牙咧嘴,抬手啪地打上男人还好似不尽兴般摩挲着他肩头的手掌。 萧铎自知理亏,自从两人在一起后,他便查了许多的书,自知道下位者的不易,他心疼长婴一直都收敛着,今日却一不小心将人弄狠了些。 是以,萧铎特地端了热茶给长婴,体贴地半搂半抱着长婴坐起来。 霍长婴也毫不扭捏地就着男人的手喝了口茶,微哑的嗓子稍稍得到些缓解。 他看了萧铎一眼,心里有些哭下不得,这事儿虽都说下位者难为,但终究是个你情我愿,其实过程中他并不觉得疼或是屈辱,反而……长婴想着脸上又烧了起来。 他抬头看眼起身放茶盏的萧铎,男人脊背肌肉结实而精悍,摇头啧啧两声,心说怕是只有萧铎这个古板的人,才会觉得他委屈了罢。 可偏偏……他又做不来上头那位,太累,费神。 想着,霍长婴无声叹口气,在心里又是自嘲笑笑。 等萧铎重新躺回榻上,将自己在被子里暖了片刻,才伸手拦过长婴,下巴放在少年柔软的发顶,轻声哄着。 在男人温柔而低沉的声音中快睡着了的霍长婴,忽的想起什么,强自撑着困倦的眼睛,道:“今日我问了那小青龙,除夕夜想要陷害于我的确然是聂贵妃无疑了,只是……” 他眉心蹙了蹙,喃喃道:“也不知道这事同聂然有几分关系?”半晌又想起什么,拍了下身边不说话的男人道:“对了,今晚陛下唤你去所为何事?” 被拍的睡意全无的萧铎,无声叹口气,“无非便是询问之前差事的事情,只是……”他想了下又奇道:“我总觉得陛下似乎并非不信鬼神之说,他今日……” 正想同枕边人细说,就听见均匀的呼声声从身边传来,萧铎一低头,就瞧见长婴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细小阴影,靠着他脖颈,睡得安然而舒服的模样。 萧铎心头柔软一片,他轻轻吻了吻长婴,将人搂的更紧了些,眼睛却盯着帐顶,眸光幽深。 还没有来得及同长婴说的是,他今日在皇帝的御书房里,竟闻到了七味散的味道,这种向来用于吊命的方子,除非陛下应允,太医院是万不会给皇帝使用。 此前一直传闻皇帝身体有恙,后来陛下亲自驾临狩猎场姿态康健,才破除谣言。 如今看来,难道这传闻竟是真的? 翌日,天刚蒙蒙亮,便有一道紧急军报传递至宫中,不消片刻,各个大臣急忙收拾妥当,进宫应召。 ——西突厥和亲使团遇劫,缘成公主失踪,东突厥一连攻破西北数城,边境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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