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颊吻下点了点头。 樊轻轻推开草帽和背包,钻过吧台,顶替了酒保的位置,驾轻熟路的从琳琅满目的酒驾上挑选着酒液,看那架势仿佛她才是这家临时小酒吧的主人。现在,她陆陆续续的将三种酒液调制在一起,扬起胳膊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 库佛趁机踹了地上的少年一脚:“还不快拍!” 美人、美酒、美景,形成了沙滩上最为亮丽的一道景色。随着少年人此起彼伏的拍照咔嚓声,对自己身材自信的男人主动凑到吧台前,郑重其事的点酒;也有有心想要一比高下的美人,借着镜头与樊轻轻相视一笑;也有花花公子者,借着喝酒与吧台内的美人轻言调笑几句,一张张照片,一幅幅人文构成了一期主体。 朱莉从台边的客人,变成台下的观众,追逐的目光越来越直白,无数的羡慕憧憬从那一双美·目中流转出来。等到她清醒之时,才发现身边的新婚丈夫不知何故也被那人迷去了心神而浑然不知。 * 夜幕来临,沙滩上的篝火逐渐替代了光明,熙熙攘攘的人声逐渐沉寂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三三两两甜蜜的情侣或家人,手牵手漫步在潮水之间。 樊轻轻房间的窗口外就是一览无遗的大海,随着阳光的谢落,微暖的灯光从地毯上铺陈开来。 有条不紊的敲门声足足响了十多分钟,樊轻轻才从打开猫眼看向外面的不速之客。 “教授,有事?” “开门。” 樊轻轻裹紧了身上的浴袍,并没有放下安全锁,只是留下了门缝与外面的人对话。 就像樊轻轻说得那样,她了解刘知恩,刘知恩对樊轻轻的性情也是了解透彻。他开口就问:“你当年为什么休学?” 樊轻轻擦着头发:“不休学等着教授你给我打f吗?相比之下,休学可以保存你我的颜面。” “我的颜面?” 樊轻轻透过巴掌宽的缝隙笑剔着对方:“怎么,难道您还会给我a?” 刘知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原本是想在你的毕业典礼上向你求婚。” 樊轻轻歪着头,好像没有听懂对方的意思:“求婚?” 刘知恩的脸色在走廊的灯光下透出点腼腆,他单手压在门边:“你开门,让我进去跟你说。” 樊轻轻冷笑:“你在说笑?我开门的话,我还怎么跟你撇清关系?要知道你现在可是有家室的男人了!你居然在度蜜月的时候跟久别重逢的学生求婚,你脑子坏掉了吗?” “我没有开玩笑!”刘知恩强调,“你也不止是我的学生。你不能否认,那四年之间,你跟我足足暧昧了两年。” “我什么时候跟你暧昧了?” 刘知恩低吼:“我的学生都知道我对你格外纵容。否则你以为那几年为什么你所有的分数都是a!” “刘知恩你也太会给自己贴金了,学生的成绩是跟她的努力挂钩,和人情没关系!我是在国外读的书,不是在华国,别把你骨子里的那一套腐朽思想灌输给我,我早就毕业了!” 刘知恩一愣:“你的毕业论文还在我手上,你什么时候毕业的?” “我重新报选了别的学科,半工半读了两年,直接拿了毕业证。” “我怎么不知道?” 樊轻轻冷笑:“可见你的恶劣行径连其他学科的教授都看不过眼了。” 刘知恩几乎要把门板给抓烂了,他不得不面对一个严酷的事实:他的学生,他曾经最为得意的弟子樊轻轻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脱离了他的掌控。不,甚至是在她参加摄影大赛,成为某个摄影师的模特儿时,就已经考虑过挣脱他的束缚,展翅高飞了! 他的嘴巴张张合合好几回,最终,无奈的低噎了一声:“轻轻,我当年是真的将你当成了我的未婚妻!” 樊轻轻冷笑:“刘教授,你居然胆大妄为的把学生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还玩养成的游戏?” 刘知恩不知道怎么回答。 樊轻轻也不想要他的答案,她只是一点点施加力道想要将沉重的门板给重新关上。 可是,刘知恩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他直接把单手单脚很插入门缝之间,面目狰狞:“既然你已经毕业=,那我们再结婚的话就不存在师生恋了。樊轻轻,你出来,跟我去教堂。” “朱莉呢?” 刘知恩脱口而出:“我跟她离婚。” 樊轻轻喝他:“你疯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