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了先。”宁王气哼哼地吹了吹胡子:“王爷我想着与他说道说道,好叫那小子让给我,没成想那小子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人家不想给就不想给呗,你有什么好气的?” “结果那小子转身就送给人姑娘了,人姑娘拒绝他居然直接就丢人怀里了!臭小子,人家不要上赶着送给人家,我这个伯父好声好气的想着要,他……哼!”宁王气的又瞪了瞪一边悠闲的宁世子,语重心长,恨铁不成钢:“你们这些小年轻,怎么一个二个都是有了媳妇儿忘了爹的?” 宁世子歪了歪身体靠在季黎身上,撇了撇嘴:“你又不是人姜希白的爹,人犯得着记挂着你吗?” “那……那我总是你爹吧?你看看,你看看,我的儿啊,你现在像什么样?”宁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悲愤地看着靠在季黎肩膀上的宁世子,儿子你看啊,爹也有肩膀,你往爹身上靠啊,爹长的多和蔼可亲啊,哪里像季大人整天挂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呢? 宁世子委屈地抱着季黎:“娘子,你看,爹要拆散我们。” 季黎:“……”你们说你们的,不用特意带上我的。 宁王见自家儿子扯上了季黎,如同在宣和殿一般反射性的闭上了嘴,正襟危坐地喝起了茶水。 “姜希白送画的姑娘可是揽花苑的紫菀?”季黎轻轻抚摸着谢云邵的脑袋,对着宁王询问道。 “是啊。”宁王心中暗暗摇了摇头,这姜家小子和那紫菀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的那般关系。 季黎听见这话倒是眯了眯眼,想起了那日在千叶山子桑芜说的那些话,宁世子察觉到放在头上的手停住了,靠在肩上的头动了动问道:“娘子,你想什么呢?” 季黎回过神,捏了捏他的脸,半是玩笑地说道:“想你啊。” 宁世子直起身体,双眸发亮,亲了亲她的微翘的双唇:“我也在想娘子。” 宁王僵着身子看着自家儿子儿媳旁若无人的亲昵,眉眼抽了抽,这些小年轻啊……已经晋升老人家的宁王一脸牙疼地站起来,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身子,搓了搓肩膀飞快地溜了出去,待到季黎两人缓过神来,大堂里早就没了宁王的影子。 ………… 要说最关心姜希白和紫菀这事儿的莫过于心结稍解的清河郡主,谢妗西。 谢妗西坐在上首,听着老嬷嬷说话,老嬷嬷将知道的事儿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谢妗西忍不住皱了皱眉:“你说那姑娘是揽花苑的花魁?”一个烟花之地的女子? 老嬷嬷偷偷地瞄了瞄她的脸色:“郡主,紫菀是个清倌儿。”老嬷嬷特地提这话倒不是为了紫菀,她也是郡主府的老人了,一直跟在郡主身边,眼瞧着郡主最近有意和小公子亲近了,她自然是高兴的。 “清倌儿又如何?还不是那秦楼楚馆的人。”谢妗西脸上的表情实在是算不得好。 “郡主……”老嬷嬷欲言又止。 谢妗西摆了摆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吧,我不会插手这事儿的,希白若真是喜欢,悄悄纳回来也就是了。” “是这样,公子若是喜欢,犯不着伤了母子和气。” 母子和气?谢妗西摇了摇头,他们之间哪来的什么母子和气?自从那日她说他不是她和姜恒之的孩子之后,他竟是再不和她这个母亲说话了,谢妗西苦笑一声,怪谁呢?还不是她自己作的。 “回头叫那紫菀到府中来,我好瞧瞧看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谢妗西这些年并不怎么关注府外的事儿,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她除了想着给季安歌添堵外,几乎什么事儿都不理,哪怕这紫菀在京都贵族圈儿非常有名,她也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样。 “是个标致的,在京都圈子里挺有名气,听说季大人还曾招她入府抚过琴。”老嬷嬷笑着道。 “是吗?”听起来好像还说得过去的样子,毕竟能叫季黎请到府中去抚琴,这样的人京都可找不出来几个。 只是……谢妗西摸了摸心口,双眉紧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不大舒服,总觉得要出什么事儿,她上一次有这个感觉的时候还是……二十年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