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话,我随手关上门,来到沙发对面坐下说:“施总,不瞒你说,盖特基金的寿命,最多维持一年时间,所以到了明年三月份,这个基金就会彻底崩盘!这个时候投入,咱们会血本无归的。” “崩盘?这怎么可能?那个亨利·盖特我查过,他可是个很有实力的企业家,而且人脉甚广,跟不少国家政要还有联系;这种人成立的基金,又怎么会崩盘呢?”施总不解地看着我问。 “这是一种‘庞氏骗局’,只不过他伪装的很好,除非是有极特殊的渠道,不然很少有人会识破这个阴谋!总之你听我的没错,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有人拿了高额的分红,就有人为了这笔分红买单!今年六月份的时候,就是购买基金最后的期限;过了六月份再买的人,是收不回来本金的。”我说。 听我这样解释,施总的脸都要绿了,她吃惊的瞪着眼说:“真要是这样的话,咱们的基金分红,最多只能维持到明年三月份?” 我一笑说:“可能三月份那笔资金都拿不回来,这个基金就崩了!所以今天我才开会,要加快价格战的速度,让孔家尽快死在制造领域里!如果让他们撑过了今年年底,明年我也没办法了!” “呼……”施总用力拍了拍胸,压着惊讶还想继续再说什么,我就打断她道:“行了,这事儿你自己心里明白就行,对外谁也不要说!因为接下来,我要让孔家上套儿!而且孔英,已经有些急不可耐地,要往这个套儿里钻了。” 跟施总聊完不大一会儿,我办公桌前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彩儿过去帮我接了电话,然后又朝我说:“是范冰打来的。” 我眉毛一挑,这还不到拿药的时间,她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起身走到彩儿身边,我接过电话问:“范冰,怎么了?药不是三天前,你才刚拿去吗?” “不是药的事情,我找你还有别的事,而且我感觉挺重要的。”范冰有些犹豫道。 “那咱们见面说吧,待会儿下班,我去你家找你行吧?!”我问。 “嗯,把彩儿姐也叫上,直接去宜园酒店;上次去拿药,彩儿姐还做饭给我吃,这回怎么说,我得把这顿补上。”范冰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我就疑惑地皱着眉,除了她母亲病情的事,她跟我还有什么好聊的,难道是她拿到孔家的战略规划了?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傍晚一下班,我就和彩儿往宜园区赶;路过商业街时,彩儿还下车,给范冰买了套化妆品,而且是我们蓝蝶牌的;彩儿说,范冰的皮肤发干,而且还有点暗斑,用我们蓝蝶的面膜,刚好能帮她调理一下。 有些女人讨人喜欢,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苏彩这种处处为别人着想的性格,又有谁会排斥呢?虽然范冰的素质有待考量,但上次跟苏彩见了一面之后,直接就喜欢上这个小姐姐了,而且在化妆方面,她们特别有共同语言。 上车再次往宜园酒店进发,我却没想到,这次范冰竟然给我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而孔英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彻底完蛋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