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整个会议室里,只剩下了坪山镇籍的员工,不少人看着其他员工离开,都去挣高工资,也是眼馋的不行;但有杜老三坐在头排压着,他们倒是不怎么敢挑事儿。 “眼馋啊?”攥着话筒,我朝他们一笑说:“差不多就行了,好歹在座的各位,很多都分了房子,没分的也快了,公司不正在筹建吗?我看到你们蒋总的办公桌上,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要让坪山所有员工住上楼房、过好日子’,摊上这样的老板,你们就偷着乐吧!” 坐在头排的杜老三尴尬一笑说:“陈总,您就放心好了,牧区的兄弟讲义气,我们坪山人也不是孬种!要论对厂里的感情,我们坪山人那是最深的;别说7000,就是开一万,我们也不会离开自己的铁饭碗!” 他这一发话,众人的心倒是稳定了不少;有时候真的不能小看杜老三,他在坪山工人心目中的地位,那比我和蒋晴还要高,而且高很多。 我点头一笑,又看向众人说:“想挣钱是吧,而且还想挣丰州集团的大钱。可以,我给你们机会,而且不用出力,就挣得比刚才那些人还多。” “陈总,您就别拿我们坪山的兄弟开涮了,我杜老三说话一言九鼎,说让大家留在厂里,就一定能做到!要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坏我们坪山人的规矩,我就让他在坪山,没有立足的地方。”杜老三直接站起身,朝着众人威胁道。 “老三,别吓唬兄弟们!我说的是真的,保准让在坐的各位赚大钱。”我看着杜老三,感激地朝他点了点头,又说:“丰州集团肯定要在坪山建钢材厂,而且本着就近原则,也一定会建在咱们所处的这个盆地里!” 过了镇上两座大山的隘口,再往前的地形,就是四面环山的盆地;而盆地里的这些地皮,可都是坪山人的!我们厂里的这些坪山员工,几乎各村的都有,这就是我让丰州集团大出血的依仗! 坪山人有个特点,那就是匪气很重,但异常团结;这里很注重宗亲关系,基本谁要是有个事儿,全村人都能牢牢抱在一起;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当初收拾杜老三和王老五,也不用费那么大力气。 深吸一口气,我继续说:“既然丰州集团要建厂,而且看他们的架势,建的厂子一定小不了,占地几百亩肯定是有!所以当他们要去你们村征地的时候,可千万不要被对方的小恩小惠给笼络了!你们要拿出当年,在咱们钢厂耍混的架势,让对方出大价钱买你们的地皮,都听明白了吗?” 杜老三眼神一亮,作为员工的头领,他对金钱的嗅觉,那可比一般人灵敏多了;“陈总,那我们一亩地,要多少钱合适?” “现在你们一亩地的价格是多少?”我问。 “前几年县里领导出面收购的时候,是9万一亩。”杜老三如实答道。 听到这话,我不禁有些心酸,老百姓赖以生存的土地,买断价才9万块钱,这多少是有些低了。当然,农用地皮的价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