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立刻说:“真的,那花瓶是明代永乐的官窑瓷器,我刚才偷偷掀开看了一下,瓶底上还有落款呢,这绝对是真货。” 我倒是不怀疑花瓶的真假,毕竟蒋云山是蒋家家主,喜欢收藏个古玩字画,他也能玩儿的起;倒是王博挺让我意外的,没想到他竟然懂的这么多。 “对了王博,我还没问你呢,你老家是乳城哪儿的?父母家人都还好吗?”毕竟这小子现在,也是跟随我的兄弟,对于他家里的情况,我多少还是要了解一些的。 王博端着茶壶,走到我旁边的茶桌上,一边洗茶一边说:“那我说了,您可别笑话我。” 我乐得给他递了支烟道:“这有什么好笑话的?你是我兄弟,又是老乡,没什么不能聊的。” 听我这样说,他把茶叶泡上,这才笑眯眯地点上烟道:“我家是曾城子的。” “噗!咳哼、咳哼!”听到这个地名,我差点没让烟给呛死,“曾城子”的这个大名,在乳城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倒不是说这个镇多富有、多厉害,关键是盗墓的名气相当大!犹记得我小时候,村里人就经常传,说曾城子那边的人,很多都盗墓发了家,甚至连地都荒了,很多人专门以盗墓为生。 不过后来国家严打,还抓了不少人,一时兴起的盗墓热,便瞬间凉了下去;但时至今日,要是遇到个曾城子那边的人,估计很多人都会第一时间问,你家是不是盗墓的。 “王博,你家也是干盗墓的?”我和大多数人一样,总免不了好奇。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王博顿时拉着脸,毕竟这不是什么好行当,掘人祖坟的事,哪好意思承认。 我立刻摆手说:“我可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就是对着方面挺好奇的,你们扒坟就不害怕吗?而且我听说,你们干活儿一般都是在晚上进行。” 王博把茶倒好后,推到我面前说:“陈总我也不瞒您,说句实话,我们家祖上就是干这个的,传承了得有七八辈了吧,但到我爷爷那辈就洗手了;因为我爷爷生不出来孩子,她老婆也才30出头就得怪病去世了;后来又娶了我奶奶,我奶奶是带着我爸,二婚嫁给爷爷的。” “哦,这么说的话,你爸还不是你爷爷亲生的?”我喝着茶道。 “嗯,但我爷爷很疼我爸,毕竟也算是有后了!有几年我爸也想干那活儿,好歹家里有这手艺,而且十里八村那也是一绝;当时还有很多人,想请我爷爷出山,要拜在他门下,结果都被我爷爷拒绝了,我爸也没赶上那股盗墓热潮。” 说到这里,王博顿了一下,似乎还有些骄傲道:“不过后来,我爷爷干起了帮人鉴宝的活儿,那些人从地下挖出来东西后,都会第一时间拿到我家,让我爷爷估价;这么说吧,我爷爷鉴宝,从没看走眼过,甚至比那些所谓的‘专家’还厉害!所以我从小耳濡目染,这一般的宝贝到了我眼里,我能看个八玖不离十。” 虽然这晚我跟王博只是闲聊,却没想到后来,这小子竟然帮了我大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