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上高速的时候还不到中午,但临近年底,年味却越来越浓了。 路上的汽车明显比之前多了很多,隔着车窗,我还能看到周围的车子里,很多外地返乡的人,车里都载满了年货,带着老婆孩子归家。 那天的天气特别好,尤其出了临安地界后,苏彩把窗户敞开一条缝,清冷而纯净的空气,缓缓从侧面吹来,沁人心脾;高速的远方是蓝蓝的天空,下方是广袤的土地,沃野千里、一望无垠,这里已是乳城地界。 “陈总,这好像不是回乳城的路啊?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宋吉陪着小欣坐在后排,疑惑地问了我一嘴。 “带你们出去转转,好歹你俩刚确立关系,出去玩玩儿,联络联络感情不是很好吗?咱们去南江县,乳城最漂亮的地方。”我笑着说。 听到这话,小欣赶紧开口道:“哟,南江县可是素有‘金城’之称,听说当地人都挖金子,蛮有钱的!之前蒋总老说,等有了时间,一定要带我去那里转转,可后来还没等到那天,蒋氏集团就关门了。” 我开着车一笑说:“现在不是有机会了嘛,等到了南江,就让宋吉给你打一副金首饰,要万足金的那种;反正这小子有钱,不宰白不宰!哦对了,蒋晴应该也到了,届时你们俩姐妹,又能团圆了。” 一听蒋晴也在那里,小欣当即就激动地不知道该怎么好了;要论感情,还是蒋晴跟她更深,这是毋庸置疑的。 彩儿坐在副驾驶上,白皙的手指理着长发,眯着眼睛享受着清凉的空气,那样子又美又慵懒;我就问她说:“开着窗不冷啊?小心别感冒了。” 她眼眸灵动地看向我,嘴角带着甜蜜的笑说:“哎,不是说不插手了吗?怎么稀里糊涂又混进来了?” 我顿时尴尬一笑,推着她扭我大腿的手说:“哎哟,开车呢,别闹!大师傅从外地出差还没回来,蒋菁那边的矿,又被她爷爷私下里给卖了;蒋晴一时没了主意,才找我帮的忙。” 彩儿微微一愣,随即坐直身子,很认真地看着我问:“你的意思是,蒋云山在南江县?” “八成是这样,而且根据郑朝阳交代,两年前有个神秘人,让他生产过二噁英提取物,他当时胆小没敢干,但听出了对方是南江县的口音。”我说。 “蒋云山要用二噁英害人?”彩儿再次惊讶地问;她的知识储备并不比我少,自然知道这种世纪之毒的厉害之处。 “应该是这样,那个邪恶仪式的举行,要万灵祭天;但这种祭天的前提,就是要这些人死在北江水里;所以才有了之前,藏龙山的千湖群,烛龙就是想借助雨季洪灾,要下游老百姓的命。但蒋云山比他更狠、更狡猾,如果我们猜的不错,他应该是想直接往北江里投毒!二噁英那种东西你应该清楚,芝麻大小的一点提取物,就能要很多人的性命;要是他手里握有大量毒剂,往北江里一投的话,那整个下游的人,就可想而知了。” 我这么形容一点都不夸张,而且二噁英的恶毒,绝不仅仅在于此,更重要的是这种毒物的遗留,和后期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