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郑朝阳见过面后,我就直接回宾馆找了彩儿;那时候我俩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自驾在临安周边玩儿;但每每路过一个化工厂,我眼神都止不住想往里看。 苏彩就憋着笑说:“你看你,脑子又想什么去了?心里是不是还放不下楚大师的事?” 这没什么好否认的,毕竟大师傅的计划,我参与了那么久;可最后却忽略了那只蒋老狐狸,甚至纵虎归山;这件事就像根刺一样,拔不掉那个混蛋,我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你们都说我运气好,所以我也想碰碰运气啊,万一要是碰上了蒋晴的爷爷,那大师傅那边,不就能省掉很多麻烦了?”我开着车,打趣地笑说。 “你就天天做梦吧,蒋晴的爷爷,能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而且把你们所有人都耍了个遍,你觉得你碰上他的几率有多大?”苏彩歪了歪嘴,又直接把脑袋靠在了我肩膀上,眼睛望着远处湛蓝的天空,很开心地笑说:“好幸福啊,以前我就一直幻想,你什么时候能不再忙了?就这样天天陪着我,什么都不用干,两个人在一起就好。” 我一边开车,一边摸着她细腻光滑的小手,说来我真的愧对彩儿;认识这么多年,我唯一给她的陪伴,就是那年去宛城的龙矿集团,我们平静地在一起,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姐,以后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永远、永远!”长舒一口气,我愧疚地说。 那天我们又玩儿了一整天,深夜里宋吉回来,又把我叫到了他房间里。 我靠在门口点上烟问:“怎么样?今天又输了多少钱?” 宋吉抽出雪茄点上,还故意摆出了一个帅气的姿势,乍一看还真有点地主家傻儿子的样子;他说:“输了50多万,你还甭说,那郑朝阳赢上瘾了,今天胆子大了不少,竟然敢跟我赌十万的局。” 我满意一笑,又问:“你输给郑朝阳多少?” 宋吉想了一下说:“30多万吧,那混蛋赢了钱就不赌了,自制力还是挺强的!” “自制力强,那是因为诱惑还不够;明天晚上继续输,争取输个一百万;郑朝阳要是敢赌一百万的局,那就证明他离完蛋不远了。”我弹着烟灰说。 时间转眼到了第二天,大约是中午吃饭的时候,郑朝阳那边,又给我来了电话,还让我叫上苏彩一起,到伯来大酒店赴宴,谈地皮的事。 挂掉电话后,我和苏彩相视一笑,这郑朝阳真的是一门心思,想入股万豪集团,但他越是这样,就证明他已经彻底上套儿了。 伯来大酒店,应该是临安为数不多的星级酒店,我和彩儿到的时候,郑朝阳理着中分头,还在酒店门口热情地迎接了我们。 只是进到包间吃饭时,他却对地皮的事情只字不提。 彩儿抿了口红酒,眼眸弯弯地笑问:“郑总,地皮的事情,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郑朝阳赶紧给我递了根烟,又朝苏彩说:“苏总,咱们今天不谈公事,我只是想单纯地请您吃个饭,尽尽地主之谊;毕竟您大老远跑来,是冲着我郑朝阳来的,要是不陪您吃顿饭,那就太过意不去了。” 苏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