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浑身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苏彩一脸茫然地问:“什么是‘一条龙服务’啊?” 虽然咱没享受过那种服务,可在社会上呆久了,再老实的男人也知道那是干什么的;我就拍着光头的脑门儿道:“说话注意点儿,这是我老婆!” “哎哟,您瞧我这张臭嘴哎!嫂子,我们也有正规的按摩,我给你们找最好的足疗技师,绝对把你们伺候好,让你们来一趟临安,不虚此行。”豪哥一边打脸一边说。 “哦?什么叫‘也有正规的按摩’?你们豪利来干个正规的按摩,就那么勉强吗?”我故意冷脸问。 “不不,陈先生,我们都是正规的,绝对正规!”光头赶紧擦着脑门儿的汗,牙齿打着颤道。 虽然彩儿和宋吉不是多情愿,但最后他们还是听我的,跟着光头一起去了斜对面,豪利来休闲洗浴中心。 这洗浴中心规模不小,上下十层,我们先去二楼包间吃了饭;这次光头是下了血本,新鲜的牛排、红酒,法式面包、鱼子酱,还有什么生鱼片、烤羊腿;中式的、西式的,摆了满满一大圆桌。 宋吉还专门掰开面包,看看里面有没有蟑螂什么的;豪哥尴尬一笑说:“绝对干净卫生,这是我自己吃的;说来也是我命衰,自助店明天就把食材处理完,准备歇业了;可怎么也没料到,竟然被你们赶巧给撞上了。陈先生,我们正常情况下营业,做得饭菜可是干净卫生的,所以还请您在领导面前,多帮我说说情……” “那现在不是正常营业吗?你们的收费可一分钱也没往下降啊?!”我怼了他一句,随即吃着饭又问:“豪哥是吧,我有点事想问你。” “您问!”豪哥激动地差点站起来,脸色无比认真道:“凡我知道的事,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点点头,抿了口红酒道:“你对临安熟悉吗?尤其关于一些化工企业类的事情。” 光头摸着脑门儿笑道:“这么说吧,有一半以上搞化工的老板,我都认识;他们可是我们洗浴中心的常客,干买卖的嘛,您知道也就那么回事。” 我放下酒杯又问:“听说过蒋家吗?运城的蒋家,他们之前的公司叫‘富龙集团’;你们临安这边的化工老板,谁跟这个蒋家有过联系?” 光头皱着眉,沉思了好半晌才开口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们临安的化工厂,大都是本土企业家,很少有跟外地人合作的。” 听到这话,我失落地点上根烟,缓缓抽了一口;豪哥没必要骗我,如果他说没有的话,我估计蒋老狐狸在临安的可能性,就不是太大了。 弹了弹手里的烟灰,我继续又问:“那临安郊区,张庄地皮的事,你知道多少?” 一听我问起这个,豪哥顿时来精神了!“陈先生,您这可算是问对人了!我就这么说吧,那朝阳化工厂的老板郑朝阳,挺特么不是人的!他搞了阴阳合同,骗了村民的地,比我豪哥心还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