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傅再次掏出烟点上,背靠在旁边一块大石头上说:“我手里的那本野史,就是从当年遇害领导的档案资料里找到的!所以换句话说,当年的五大领导,肯定已经意识到了这个组织,就是野史里记载的‘河神教’,而他们申请千湖群项目的目的,极有可能就是为了这个邪恶的仪式!” “那他们当时为什么不上报这件事呢?”我更加疑惑道,如果当年,他们提前把这些事情上报明白,我们今天就不用走这么多弯路了。 可大师傅却弹着烟灰笑道:“傻孩子啊,咱们都是信奉科学价值观的人,一个是野史,一个是教派,这些都不能作为证据向上级领导汇报;即便汇报了,也不一定会有答复。所以他们五人,只得私下里去调查这件事,等搜寻到足够的证据后,才能获得审批查办的资格。只是啊,他们没能活到那一天,在最接近古籍的那一刻,就被人给害了。” 听完这话,我不禁惋惜长叹,心里更是五味杂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了挖开这个组织的秘密,我们牺牲了太多的人!五大领导,彩儿的母亲,蒋晴的父母,大师傅入狱十几年,秦传文、陆听涛的仕途…… 这些都还是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那些呢?为了敛财,东山集团、远鸿制药、万鑫集团,包括运城的蒋家和古家,又利用经济手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嘉林国际的那些暴徒,又私下残害了多少性命?! 从事件的起源到现在,一晃就是20多年啊!而我更敬佩的,还是大师傅的执着,如果没有他这么多年的坚持,没有他的谋略和布局,以及安排我们与对方的明争暗斗,眼前的真相,还不知道要埋藏多少年,或许永远都不会被人知道。 下山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们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在藏龙山水利站住了下来。 当晚这里的工作人员,还给我们做了个全鱼宴,都是水库里的淡水鱼,味道相当鲜美。 吃饭途中,彩儿给我打了电话,说阿婆已经过来了,但蒋菁的病情依旧不容乐观,比当初丁姨的情况还要严重很多。 “那婆婆能治吗?”我吐着鱼刺焦急地问。 “婆婆说会尽力而为,但现在蒋菁身子虚弱,得先养几天才能施针。”彩儿回道。 “那行,让婆婆尽力而为就好,实在救不过来,也不要勉强。”说完,我想了一下又道:“我今晚还回不去,你帮我照顾好阿婆;还有,别老跟蒋晴吵架,她其实挺可怜的;你至少还有我,可她现在,身边连个能倾诉的人都没有。” “哎哟,我知道了!不说了,我挂了哈!”说完,彩儿就把电话挂断了。 吃过饭后,我和大师傅等人,就去了水利站的员工宿舍休息;正整理着床铺,我们宿舍的门又被敲响了,进来的这人身材魁梧,短发精炼,看着大师傅就说:“楚大师,藏龙村周围,都已经安排好了,而且这两天,村里也没有什么人出入。那个烛龙,应该还在村里。” 大师傅点点头,示意他坐下后,又问:“如果直接进村拿人,这件事好操作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