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烟,又往外看了看,确认周围安全后,才朝他认真说:“我要您说出背后那只黑手的身份,以及所有的事情真相!” 老爷子抓着拐杖的手,猛地用力一握,仿佛整个屋子的空气都凝固了;许久之后,他才缓缓抬头看着我说:“只要你能帮晴儿,肃清所有的麻烦,保她坐上家住之位;我…我可以把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你!” 听到这话,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老爷子,咱们可不能食言啊?!” “我蒋某人活了80年,还从未食言过!留下来,把晴儿扶上去,我会给你想要的东西。”说完,蒋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身,步伐苍健而有力地走了出去,又回了侧面的餐厅。 捏着手里的烟,我站在门口望着星空,长长舒了口气;或许我离真相,就只差一步之遥了。 再次回到餐厅,被我掀翻的桌子已经收拾好了;好几个菜也摆上了桌,那个小少爷一直抿着嘴,估计是饿坏了。 当时蒋晴也没走,就那么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发呆;我走进去说:“别坐着了,咱们出去吃吧;跟他们坐一桌,我恶心。” 听到我的话,那一桌蒋家人顿时又来劲了,扯着脖子就想跟我吵。 估计蒋晴也怕我打起来,就赶紧站起身,拽着我胳膊朝外走。 当时天色也不算晚,7点左右吧;开着车,穿过景区,我们沿着江边的公路一直往前穿行。 后来路过一个小广场,那里面有夜市;我放慢车速,看了眼旁边的蒋晴问:“吃过地摊儿吗?” 蒋晴睁着大眼一愣:“什么地摊儿?” “就是路边小吃。”我说。 “没。”她傻傻地摇了摇头。 把车停好后,我带着她去了夜市;当时虽是深秋,但江边夜市的人依旧不少;一路上蒋晴都为难地看着我说:“吃这些会不会拉肚啊?感觉好不卫生,他们做饭连手套都不带,直接下手抓;还有你看那人的指甲盖里,都是灰。” “饿你三天,屎闻着都香!”我直接白了她一眼,就过去买了铁板烧、炸鱿鱼、菜煎饼什么的;然后又找了个能坐的摊位,要了两碗羊杂汤。 其实我对吃是没什么讲究的,苏彩对这方面的要求也不高;因为我们都是苦日子里过来的,对于社会下层的生活,我和彩儿完全适应,而且还感觉很热闹、有人情味;这也是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彩儿的原因,因为她从不做做,对待谁都很热情。 可蒋晴不一样,虽然她遭遇了很多不公,但在物质生活上,却一直没遭过什么罪;带她到这里长长见识也不错,多接触一些不同人,体会体会人间百态,这样我们才有更多的话题可聊。 开始她对这些食物有抵触、不敢吃;后来我硬往她嘴里塞了块鱿鱼,她嚼了两口以后,发现味儿还挺不错,紧跟着一条鱿鱼全被她消灭了。 “怎么样?没你想得那么难以下咽吧?”我扛着煎饼问她。 “默儿,谢谢你!”说完,她侧着身,脑袋轻轻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不自在地想把她移开,她却一把揪住我胳膊,微微闭眼说:“别动,就这样,这样就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