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一旦造出来,为了凸显它的独特,设计师肯定早把模子给毁了。” 我赶紧摆手说:“别那么麻烦了,就这样吧;反正衬衫底部,一般都掖在裤腰带里;有没有这一颗,都无伤大雅。”说完,我满意地再次照了照窗户,心里美的不行。 人都是爱美的,我也不例外,一个良好的外在形象,真的能提升一个人的气质和自信;只是我并不知道,蒋晴在这时候,送我这套西装,到底是什么意思。 “师姐,你为什么突然要送我衣服啊?”我假装轻描淡写地问。 “呵,你不是送了我一副镯子,一对耳钉吗?大师傅从小就教育我,做人不能只懂得索取,适当地回报,才能增进彼此的感情。”蒋晴趴在那里,咬着红唇说。 “真的只是这样?”我再次疑惑地看着她。 “那你觉得还能怎样?”她挑着嘴角反问我。 说实话,我当时真没怀疑,她送我这件衣服的目的性;我们是敌人也好,朋友也罢,至少当时彼此还没撕破脸;我只当是她心虚,想送件衣服讨好我,以此来消除我对她的怀疑和猜忌。 而且我更不是傻子,那天跟蒋晴针灸完以后,一回到车里,我就把衣服脱下来,扔给老猛说:“三哥,帮我好好检查一下,看看这衣服有没有什么问题,装没装什么窃听装置。” 老猛赶紧接过去,对着衣服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又给独狼大哥检查了一遍,最后才松了口气说:“没什么问题,倒是样式挺好看的,默儿,你这师姐对你可真够好的。” 我笑着摆摆手,没有问题就好;而且我也不相信蒋晴会在衣服里,安装窃听器、追踪仪;这样的小把戏一看就透,她还没愚蠢到这个地步。 时间一晃,又是两天过去了;连续近5个月的治疗,古德先生的病也彻底康复了! “陈,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总之,我的合伙人马克,已经明显有松动的迹象了;而且江北制药经过我这些天的了解,说实话他们公司很棒;等我回国以后,会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合伙人,我想他们一定不会反对,而且会很乐于接受,跟江北制药合作的。”那天在江北制药门口,古德紧紧攥着我的手,无比激动地说。 现在他的驼背已经没了,整个人也挺拔了不少,脸上的暗斑少了很多,但是还有一些;毕竟药物残留这种东西,并非短时间内能排干净的。 我就从提包里拿出一沓祛斑面膜,塞到古德助理的箱子里说:“这些面膜是我们公司产的,纯中药成分,你每天往脸上敷;等下次过来签约的时候,你脸上的斑肯定会更少!” “好,不说感谢的话了,有缘千里来相会,你们等我的好消息。”古德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又重重拍了拍我肩膀,这才钻进了车里。 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我长长舒了口气!古德,这次就看你的了,只要把专利授权到江北制药,梁家就傻眼了;上市公司又能怎样?只要将他手里的免死金牌一摘,陆叔叔他们,有一万种办法对付来对付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