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更好?”他摸着大光头,一步一步朝我逼近。 我镇定一笑,摆摆手说:“大哥,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你现在把车挪开,我马上给你写1000万支票,随时都可以到银行里取;我这人喜欢结交绿林好汉,说不准将来,咱们还能拜把子呢!”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这么配合,倒是把光头给整蒙了!“兄弟,你不能这样,你这么配合,显得我们这行太没有技术含量了!” “哦?那我该怎么办?”皱着眉,我疑惑问。 “你很好办,直接把命交出来!”说完,他第一个冲上来,直接挥刀就朝我砍。 我早就看出来了,他们根本不是劫道儿的,正常的劫匪,不会直接冲着人命来。 眼看着刀片袭来,我快速退后,侧身躲开他一刀,接着手腕一抖,在他腰眼上用力拍了一下。 紧跟着身后的俩人朝我冲来,我立刻往旁边的大树前一绕,蹿到他们身后,再次抖起手腕,狠狠地拍在了他们的腰上。 剩下还有三个人,舞着短刀就朝我跑,可那个光头却猛地一吼:“都特娘的给我住手!”吼过之后,他无比惊讶地看着我:“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怎么…两条腿动不了了?” “大哥,我们也是!腿麻,好麻,快要麻死了!” “我这是巫术,千里之外就能取人首级,你们害不害怕?”微微退后,我靠在自己的车旁,点了根烟说。 “不是,大哥,您能不能给我们解开?我的腿麻死了,要受不了了!”秃头红着眼,手里的刀,“咣当”掉在了地上,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我就抽着烟问:“谁派你们来的?” 光头胳膊自然还能动,他挠着头皮,难受地咬牙说:“您别难为我们,说出来就是个死!” “你不说也是死,而且死的不明不白!没人知道是我干的,因为我会巫术!”叼着烟,我调侃地看着他们;但他们都吓死了,因为我的手法的确诡异;当年阿婆用这招,就连市里领导都没看出来破绽。 “是梁家,梁家要害你!今天朱权贵,去梁家打了小报告,我只能说这么多!”秃头抹着脸上的汗,似乎是尿了,裤子都湿了。 仰起头,我长长舒了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啊,或早或晚,躲不掉的。 扔掉手里的烟,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们仨身上,已经被我下蛊了,想活命,以后就要听我的;梁家要是有什么动向,也要及时打电话通知我知道吗?” 光头苦笑道:“大…大哥,您别吓唬我们,这世上哪儿有这么神奇的东西?”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明显慌得不行。 “这叫‘同生蛊’,从今天起,咱们四个的性命,都是连在一起的;我死了,你们也活不了;但你们死了,我照样没事。你可以不信,如果你敢拿自己的命赌的话。”说完,我在他腰间一拍,直接把银针收到了掌心里。 “哦对了,如果我身边的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把我惹怒了,我照样会要你们的小命!”咬着牙,我又不露痕迹地又把另两根银针收了回来。 可听到这话,光头直接就急了:“大哥,你是不是有个女朋友叫‘苏彩’?梁家还有一波人,估计现在已经快到你家了,你还是赶紧去救她吧!” “什么意思?”听到这话,我猛地掏出手机,打给苏彩问:“你在哪儿?” “在…在老房子里,你住的这个地方!”苏彩犹豫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