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谄媚地看着我问。 “好好干,一年四五十万不成问题!”我也不太愿意看这货,就指着水哥说:“他是我哥,这件事得他拿主意,我们说了不算!” 听到这话,大愣才转过头,很不情愿地看着水哥笑说:“水哥,以前的事,是我大愣不对,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来,我敬你一杯。” 一边说,大愣殷勤地给水哥倒了酒;可水哥却说:“大愣,医生说我有病,不能喝酒。” “水哥,你这就不给面子了,好歹我是主任,而且你是过来道歉的,这酒,你怎么能不喝?”大愣说着,特别不爽快地硬灌他。 “是啊水哥,咱们桃水村,谁不知道您水哥的酒量?喝这么一点儿不碍事。”大愣的媳妇,也跟着灌他。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水哥这种要面子的人,岂能不喝? 端起酒杯,他一饮而尽;大愣再次给满上,似乎想把水哥灌醉。 连干了三杯之后,大愣媳妇才转着精明的小眼,看着水哥问:“哥,方子呢?拿出来给我们见识见识呗?” 水哥红着眼,很憨厚地笑着说:“不着急,先喝酒,喝酒……” 说完,他一边喝,一边呆呆地看着墙上的祖训,嘴里还念念叨叨:“宁为真玉化齑粉,不做瓦器而保全;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大愣和媳妇,疑惑地看着水哥问:“哥,你怎么了?来,咱们继续喝啊……” 和水哥却坐在那里傻笑,接着又站起来,晃晃悠悠地围着客厅打量。 我摆手说:“今天在医院,大夫说他得了精神病;时好时坏的,估计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你们不用管他,咱们接着喝吧……” 听到这话,大愣还假惺惺地叹了口气说:“水哥这人,说实话很地道,是我们桃水村的大好人啊!” 我只是抿嘴冷笑,你打水哥,欺负他的时候,怎么不说他是个好人?现在看着有钱赚,开始说这些屁话了。 接着我和宋吉,就陪大愣夫妇尬聊;而水哥,似乎真的犯病了,一会儿抱着花瓶,一会儿抱着门框,又哭又笑,还高声吟诗:“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大愣被他烦得直皱眉,可又无可奈何;毕竟现在,是他有求于我们。 可后来,水哥晃着身子,直接推门,走进了大愣家的卧室里。 大愣一拍桌子说:“张大水,你往哪儿钻呢?!” 我皱眉摆手说:“行了!跟一个疯子,用得着一般见识吗?再说了,这祖宅以前,可是水哥家里的!触景生情,就不能让他好好看看?你还怕他给你抢了不成?” 大愣气鼓鼓地,哼哼唧唧道:“那是我们睡觉的地方,媳妇的衣物还扔在床上呢!” 我不屑道:“你都敢掀嫂子的被子,还怕水哥,看你媳妇的衣物?” 其实那天,我们谁也没猜到,水哥到底干了件,多么疯狂的事! 我就知道水哥,他不会忍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