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说:二爷,忙着呢?之前说的那事儿,您考虑地怎么样了? 宋二爷瞥了我们一眼,直接不搭理我们,而是转向那中年人道:冯总,两成分红太少了,那可是我们宋家,祖上传下来的挂浆技术。 “二爷,两成已经不少了!我们厂您也知道,日营业额近30万,刨去成本,一天的利润也是10万;只要您把挂浆技术授权给我,您这一个月啥也不用干,就能干赚50万啊!” 听到这话,我眼角猛地一抖,一门“挂浆技术”,竟然能值这么多钱?而且还是授权,不是买断,这钱也太好挣了吧?! 可宋二却靠在沙发上,端起茶水抿道:至少三成,否则免谈!我们宋家的挂浆技术,你是知道的,一旦给布料挂上浆,你们的销量,可不止翻一倍那么简单吧?! “可是…可三成也太多了!我们厂里还有股东,您把大头都拿走了,我们还吃什么?!”那个冯总左右为难道。 站在一边,我小声问老杨:这个冯总是谁?您认识吗? 老杨点头说:染织行业的‘百事通’,凡是关于染织的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你看他现在,一定是从小道消息,打听到宋二爷有挂浆技术,所以才死皮赖脸,求人家来了。 “那他知不知道,从哪儿进原料,能物美价廉,解决咱们厂目前的问题?”我继续问。 “这个我不清楚!但是陈默,他这人太滑头,就是知道,咱们不给他好处,他也不会说。”老杨转着脸,明显对这个‘百事通’,不屑一顾。 紧接着,我就看到“百事通”,嗷一嗓子说:二爷,我给你下跪,给你磕头!您就帮帮小弟吧,我可是跟股东们,立了军令状的;这要拿不回技术,人家不得排挤我啊?! 俗话说“脸皮厚、吃遍天”,今天从这个冯总身上,我算是见识了;为了生意,人家下跪磕头,竟然眼都不眨一下。 可宋二却完全不吃他这套:那是你们自己的事,就三成,一分都不能少! “二爷哎,我的亲爷爷,您不能这样啊!只要您给我技术,将来我给您养老,给您送终,我就是您亲儿子;您要死了,我给您披麻戴孝,连哭三天;逢年过节,我给您烧纸!” “混账东西!老子还没活够,别特么咒我!”宋二把茶杯一摔,愣是气得脸红脖子粗。 我抿嘴一笑说:冯总是吧,求人不如求自己,您就是哭坏了嗓子,他也够呛能让步! 听我说话,冯总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把眼泪问:你们是谁? 我笑着说:我手里也有挂浆技术,不知道你敢不敢兴趣?! “你可拉倒吧,整个乳城,甚至全省,咱宋家的挂浆技术,那都是一流,你那个怎么能比?!”一边说,他还冲宋二爷竖大拇指;而宋二高傲的仰头,似乎很享受这种吹捧。 “他们那套挂浆技术,早就过时了;如果你对我的技术感兴趣,咱们倒可以聊聊。”说完,我淡淡地看了宋二爷一眼。 你不给我们原料,我们不求你就是了;缺了你这碗米,我们照样开锅做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