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得吃相。 张既却是正襟端坐,只是微笑的看着蒋石等人。 “各位将军不必如此着急,酒肉有的是!管够!管够!”张既笑呵呵的对蒋石等人说道。 蒋石擦了擦嘴,端起案前一碗酒对张既说道:“多谢先生款待!待韩将军危解之后,本将必定亲自携重金前来相谢!” “好好好!将军请!”张既也端起自己案几前的酒樽,与蒋石相敬而饮。 一众人连干几大碗,酒足饭饱,便欲起身前去查看运粮情况,不料刚一站起身来,脑袋便如千斤之重,脚下却是轻飘飘的!一头便栽倒在堂上。 张既见蒋石等人栽倒,立即叫来人,将蒋石绑了起来,其余几人皆被张既一剑刺死! “走!”张既一声令下,便与家中奴仆抬着五花大绑的蒋石往后院而去。 后院之中早已掀起一块石板,地下是一个黑漆漆的大洞,这还是张既父亲在世时,为自己家准备的逃生地道。当时张既年少,以为父亲是杞人忧天,多此一举,现在看来,自己那故去的父亲实在是有先见之明。 张既自地道带着家中绑着蒋石遁出了庄外,便直奔渭水边上而去。 蒋石手下那些兵马搬粮食搬的正欢,将要搬完的时候,还不见蒋石出来,于是便有人前去禀报,一入堂中,那人便被惊的大呼起来! “不好了!祸事了!”前去禀报的小卒仓皇跑了出来,众人都是一阵惊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官长们都被杀了!将军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小卒急呼不止。 众人听见一时慌乱,不知所措。 正在此时,庄子四周忽然升起浓烟火光,那些小兵们慌忙想要往外奔走。 但这秋日的关中,气候本就干燥无比,张既早就命人悄悄在庄子四周放好了引火之物,一但点着,火势瞬间便将整个庄子包裹其中,哪里还能够逃的出来? 整个庄子燃起熊熊大火,张既家几代人积攒下来的产业就这样葬送在大火中,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响,更多的是那几百个士兵的哭嚎之声! 诸恶莫作,诸善奉行,这些西凉兵四处劫掠,今日也算遭到了报应! 放火的十几个青壮,听到火里面的哭嚎之声,并没有一丝的怜悯,只是恨恨的道:“可惜了先生家业!竟用来给你们陪葬!” 张既绑了蒋石,带着投靠他的几百个百姓一路来到渭水渡口。 其中有些百姓对自己的家十分不舍,便不太想随张既渡河。 张既于是只得劝道:“长安如今已为汉王所有,我等前去投靠,汉王必定会有安置!先下韩遂乱兵肆虐冯翊,你们难道还想死在乱军中不成?事不宜迟!如若韩遂发现我烧死他数百手下,必会报复!还是赶紧渡河为好!” 众人被张既这么一吓唬,于是便乖乖得分批乘坐小舟渡河而南。那十几个青壮赶上张既,并将蒋石手下兵马惨状兴奋对张既一说。 张既不禁感慨道:“非我不义,身不由己!怪就怪他们自己吧!且速渡河,随我去奔长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