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唐堂嚎啕大哭,朝着慕倾袂扑过去,恨不能眼泪鼻涕一起全都抹在慕倾袂的西装上,“我好委屈啊!” “滚!” 慕倾袂拿球杆抵住唐堂,将嫌弃都写在了脸上,“别靠近我!” “表哥,你怎么这么无情,听了我的遭遇,你就不为我痛心吗?”唐堂耍无赖一样,要倒在台球桌上。 慕倾袂冷冷道,“如果你今天就下船,现在也不会受委屈了。” “……那不行,”唐堂想了想,摇头道,“如果我下了船,齐娜就遇到危险了。” 慕倾袂这才看了他一眼,“你倒还算清醒。” 说到这里,唐堂有些气愤地道,“那个人渣,我那一吉他算是砸轻了!” “说得对,你就应该把他扔进海里去。”慕倾袂难得赞同。 “对了表哥,”唐堂摸了摸鼻子,“那吉他是我问音乐厅的人借的,被我砸那个人渣给砸坏了,你等会儿记得帮我赔偿一下哈……” 慕倾袂:“……我是不是说过,你别叫我表哥?” 唐堂瞬间露出惊悚脸,“表哥你准备见死不救吗?” “嗯,”慕倾袂毫不同情地点点头,“既然你是为了救齐娜才砸坏吉他的,那么理所应当,你该去找齐娜要赔偿。” 唐堂:“那我还不如跳海里死一死。” …… 游轮清吧。 “这一次,你可真的是误会唐堂了,” 齐娜将酒一饮而尽,砰地一声将空杯搁在台子上,不可思议地看着陆橘,“你说我冤枉他了?嗯???” “咳,你听我说,你稍微冷静一下哈,”陆橘缩了缩脖子,生怕自己说错话,下一次那空杯酒会往她脑壳上招呼,斟酌道,“难道你觉得,像唐堂那样登上这艘船就已经倾家荡产的人,还有钱去跟那个恶棍商量好医药费吗?别忘了,那恶棍可是差点被打的脑袋开花,唐堂就算是把自己卖了都赔不起。” 齐娜手握着酒瓶,没有再倒酒了,垂着头像是在思考。 陆橘趁热打铁,“我在来泳池的路上被唐堂拦住了,他说想再给你弹一首曲子,对我千求万求,我才答应了他,他当时很高兴地跑去音乐厅借了一把吉他回来,他是真的想弹吉他给你听的。” 呵呵,他昨天已经弹了三个小时了,还弹? 齐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液顺着喉咙滑进去,甘醇热辣,浑身每个毛孔都受到感染,醺醺然。 “我当时吓坏了,”齐娜狠抓了几把自己的头发,“以前我出行的时候,身边总也有保镖,从来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刚才又那么巧……刚好就被唐堂给撞上了。我这些日子都快要被他给逼疯了,理所当然就想到是他捣的鬼。” 齐娜有些苦涩地哽咽了一声,“这叫什么事儿啊?” 喝了几杯酒定下了心神,她反倒更加清醒了一些。 细想想方才发生的事情,和唐堂的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