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借此机会直接躲在司隶台不走了。 刘煜觉得,这顿饭有点难以下咽,明明是他设计的自己与宋轶被流言蜚语捆绑在一起,怎么阴差阳错就被人捷足先登了呢? “你不想说点什么?”刘煜问宋轶。 宋轶蓦然抬头,涣散的眼神迅速收敛,落在刘煜脸上,弯眼一笑,“谢豫王殿下收留之恩。” “就这样?” “就这样!” 刘煜气郁。 “那个人不是采花贼!”小涛涛实事求是地禀报,虽然不明白宋轶为何将他当成采花贼,但他觉得,在他家殿下面前应该忠诚。 “那是谁?” “楚流云。广平王义子!” 在坐三人尽皆抬头。 “他不是傅昭楠吗?”宋轶讶然,随即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刘煜的视线直接飙到宋轶身上,“呵呵,你果然认识,连名字都记得这般清楚!” 宋轶小心肝抖了抖,默默地放下饭碗,“嘿嘿,那个,豫王殿下知道我阅美无数,这般美人自然是见过的,只是我见他时,他叫傅昭楠,至于身份,我还真不知晓。” “哦,是吗?既然是旧相识,为何见面要逃跑?他对你做过什么?还是说你曾对他做过什么?” 问到最后一个问题时,刘煜敏锐地捕捉到宋轶眼神中的心虚,对,这个混蛋竟然真的心虚了,难道她真的对人家做过什么?才招惹得人非要以这种非常手段来找她。 各种猜测在刘煜脑中飞驰,他突然想起了前段时间闹采花贼时,那些贵族子弟衣服被扒,被人迷晕等各种不堪入目的景象,顿觉大脑缺氧,有点昏。 宋轶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吼道:“我什么都没做!那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什么误会?”刘煜已经尽量克制了,但他发现他真的好想家暴,不把这个小色狼揍一顿,难消他心头之恨! 宋轶满脸无辜:“都说是误会了,说出来岂不是让更多的人误会?” 刘煜:“……” 曹沫左看右看,“殿下为何觉得一定是宋先生惹出来的祸事呢?我倒觉得醉香楼的掌柜说得很有道理,一定是楚流云爱慕宋先生的才情,才会做出这番于礼不合的事!” 刘煜送给曹沫一个眼神:你,太天真了。 同一个问题在广平王府响起,提问的是世子萧旭。萧旭和楚流云原是西北战线的黑白双煞,八年前一场伏击战,楚流云被困,萧旭带兵救援,伤了腿,自此落下残疾。从那后,一直是楚流云在照顾萧旭起居。两人感情也好得非常。 楚流云帮萧旭将轮椅搬出来,扶他坐下,萧旭问他:“你不想说点什么?” “说什么?” “宋轶啊!为何一大早整个泰康城便传遍了你跟她的事?你可别告诉我,那个戴了半张面具的采花贼不是你!” 楚流云脸色变了变,迟疑道:“她,就是那个人……” “哪个人?” 楚流云脸上有点瘫,指了指自己脖子上那块不大的红斑。 这个红斑其实最初并不是红斑,而是一个吻痕。楚流云曾经遇上一个姑娘,两人一见如故,再见倾心,结果一次酒后乱性了,那人在他脖子上舔了一口。 这本没什么,关键是,她一边舔,一边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从此,楚流云就得了一种怪病,碰不得女人,一碰就浑身难受,想要杀人,致使谁都近不得他身。而那块被那女子舔过的地方,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擦拭下,终于破了皮,刚好又破,如是反复,最后变成了这幅模样,远看就像一个永久性的吻痕,着实怪异。 萧旭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原来竟然是她!可我听说宋轶一直戴着面具,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认得她那张嘴!”他的人生就毁在那张嘴上! 人家酒后乱性通常都是一段美好的回忆,谁知道这俩酒后乱性乱出一生的心理阴影。 萧旭不无同情地拍了拍楚流云的手臂,“若实在对那一口耿耿于怀,那便咬回来吧。” 楚流云:“……” “大哥、云哥哥,去定远侯府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萧玉致走进来,楚流云赶紧将领口拉紧一些,挡住那个“吻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