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衬衫,还在慢悠悠的推着麻将,头都不抬一下,打出一张牌:“你怎么来了?” 司乐面笑皮不笑,伸手领着总司大人的领子,将他从座位上提了起来:“都要高考了,你还在这玩麻将,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学校的老师都打电话来了……” 他巴拉巴拉教训一堆,边教训着,边拎着总司大人的领子往外走,全程麻将桌上另外三人,都看的一脸懵逼。 直到司乐拎着总司大人走出门外,啪的一声将大门关上,屋内的人才似乎回过神来。 戴眼镜的大爷擦了擦他的老花镜:“这不说都没想起来,小阳这个年纪,还在念书呢,还是学习要紧——” 中年男人回过头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嘟囔了一句:“现在不是暑假么。” …… 门外,司乐用肘部抵在总司大人的肩上,他比总司高大半个头,这一低头,几乎是俯视着看着总司大人:“总司大人,你好呀。” 总司笑的纯良:“好久不见。” “甚是想念。”司乐低下头,两人鼻尖几乎相对,“您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儿,瞒着我?” 总司表情平静:“我做事,什么时候需要向你汇报了?” “您知道我不是来跟您玩文字游戏的。”司乐吐了一口气,“度量去哪了?” “去任务了呀。”总司大人一脸无辜,“你该关心的不是在沙漠里挖沙子的司礼么?怎么关心起了度量了。” “我现在联系不上司度——” “哦,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们出去哪一趟,不是消失个十天半个月的。” 司乐吐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彻底服了自家大人气定神闲的样子,还是服了他这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他松开手:“度量这次去的地方叫离楠对吧。” 总司点点头,大人转身朝着包厢走去:“没事的话,我去打牌了,真是的,我好不容易手气来了……” 司乐脸上的表情收敛干净,看着总司大人的背影:“中国,有离楠这个地方么?” 总司脚步顿了一下。 “有的。” *** 早上七点,小鱼从后门出来,顺手将大门掩上。 她打了个哈欠,和所有居家的妹子一眼,头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脚下踏着双凉拖鞋,走在街上也似乎浑不在意。 一抬头才发现街上有些不一样,家家门口都挂着白色的灯笼,就连树木,也被挂上了白色的布条。 大红色的装饰物,今天被遮掩了起来,就连老张家的红色广告牌,似乎也被收了进去。 今天是什么日子? 巷口的早点摊子,原先有一排七八个摊位,今天只剩下两个,一个在马路这边,一个在马路对面,遥遥相对。 她走到包子摊前:“老板,来两个肉包两个素包。” “好嘞。”老板熟练的掀开笼屉,拣了四个包子,分装到两个袋子里递给小鱼,“一共六块钱。” 小鱼将手上的钱递过去,视线扫了周遭一眼:“今天是什么日子呀?怎么都挂白了。” “你是外地来的吧?”老板笑了笑,低头找着零钱,解释道,“今天严格来说,不算节日,有点像纪念日。” 这老板看起来三十岁上下,文化程度应该不错,说起话来,用词很精准。 “纪念日,为什么要挂白?”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