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及媒体上消失,以保护她的安全。要知道在这个资讯时代,这点并不容易。」 「呃,等等,」 此时我已把完全不省人事的夏络儿揹在背上──虽然她本身的体重并不重,但这比用公主抱轻松多了,撑着她的身体站起身来: 「您是说,您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所以才把她的名字从正式纪录及媒体上抹去。」 他一脸理所当然地模样: 「还有其他原因吗?她才十六岁,但已经破了多少起窃盗案、捣毁多少个犯罪集团,惹到了多少利益团体。如果把她的消息洩露出去,分分秒秒都有人要取她的性命。」 「噢,嗯……因为,这傢伙似乎为自己的存在被抹去而感到有些……鬱闷?」 马恪富无奈地摇摇头:「她想太多了。不然就是因为『另一件事』。总之,我相信她会知道我是为了她好。」 这话听起来真像是一位有着正值青春期女儿的父亲,在为女儿的叛逆而赌气;而且可能还是单身父亲──我注意到他宽大的双手上没有任何饰品。 此时山坡底下已经能看到数道红光与蓝光的闪烁。警车终于赶了过来。 毕竟夏络儿是在火车上,就借走我的手机,用我的名义向马恪富给的号码发简讯表示我们正前往新竹,之后在离开青年旅舍时她又发了一次讯息,马恪富才来得这么快。 不过,我一直以为马恪富是那位跟夏络儿斗智的「教授」。 「我送你回家吧。你身上这些皮肉伤,用我车上的急救箱处理一下吧。当然我会把那傢伙也送回住处──她现在是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我会给她找些吃的,这你不用担心。警方那边我也会处理。」 而此时那两个黑衣人也走近我的身边。其中一人把我肩上的夏络儿像拎小猫一般抱了过去,另一人则示意可以帮我拿书包;但被我婉拒了。 「那个,马恪富先生,」 「你可以叫我『恪富哥』就好。我实在不想被喊老。」他指了指被抱走的少女:「我才比那傢伙大十七岁而已。」 这样的差距也不算年轻啊,老实说。 「我想问,所以那个『教授』是谁?」 马恪富听罢,脸上露出一抹难以形容的微笑。 「噢,华德昇同学,」 他用着厚实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 「你不会想知道的。你最好别知道。」 ※ 从新竹回到台北的住家时已经是清晨五点。 幸好父母本来就不常在家,不需要交待自己的行踪。冲个澡,换下被割地破破烂烂的制服,简单包扎一下伤口,便出门上学。 大概是处于熬夜后的莫名亢奋状态,这天的英文小考我居然拿到了满分。放学后的社团时间,少女没有出现。是在意料之中,我也只得回家补眠。 然而,警方搜查弗里兹生技製药起出大量毒品与原料、董事长施达軻偕同儿子谋杀泰劳、外籍劳工毒品氾滥的问题已经充满各大新闻版面,提供工厂名单、且赫然发现自己已故的父亲涉及其中的璦丽学姊自然发了讯息,甚至直接拨打电话问我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继雷钧娜之后,需要一份夏络儿活动纪录的人又多了一位。 我是觉得她们两个共用一份就好了。所以只简单在「仙女们的到来」群组中保证日后会再找时间整理给她们。 当然,所有的报导中都没提到有关于高中生夜闯工寮、用跆拳道跟防身术,与手持西瓜刀与铁棍的施氏父子展开殊死决斗,更没有讲到汽油、枪声、子弹……虽然就当事人而言是松了一口气,但我还是不免担心这样的资讯操作在一个自由民主国家中是否正常?或者说夏络儿的表哥究竟是何许人也,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隔天,夏络儿依然没有出现。 透过许丹福,我请一年一班的魏蓓莉学妹帮忙打探一下她隔壁班情况,似乎夏络儿当天并没有来上学。于是,我发了一封简讯给马恪富想问问状况;但同样没收到对方的回覆。而那天放学回家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