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道……被他害得……”想到他一身女装被拉去衙门的狼狈模样,张鹤就火起上涌,恨不得将齐德芳一掌拍死在那里。 临了,齐德芳还轻声说:“果然是又小又白。” 他愤恨地看过去时,齐德芳装作若无其事,仿佛那话不是出自他之口,一双眼睛却瞟向他下面。 他不知道从前这位顺阳郡王世子爷怎么样,可现在这齐德芳与那徐青安就是朋比为奸。 张玉慈冷冷地看向张夫人:“去说什么?顺阳郡王世子爷都生怕你儿子再找徐家的麻烦,一路将他送进京,你去找他说什么?自取其辱吗?” 张鹤连忙点头:“父亲说的对,就是这样,当时徐青安打我的时候,那齐德芳也在屋子里。” “跪下……” 张鹤还欲继续说下去,张玉慈忽然扬声道:“我张玉慈怎么养了你这样一个儿子,我已经告诫过你,不要擅自行事,你怎么就不听,半夜里去闺秀房中,如今被徐家拿住把柄,还有脸站在这里说话。 徐清欢是什么样的人,你偷偷摸摸跟在徐家后面她会不知道? 就连你三叔和苏纨都栽在她手里,你却还将她看做普通的妇人。” 张鹤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儿子没想到她会敢忤逆太后娘娘的意思。” 张玉慈道:“徐家将你三叔送进大牢,又揭穿了苏纨,安义侯还在常州受了重伤差点就以身殉国,在皇上眼中,徐家已经是他手中的一把快刀,地位今非昔比,虽然太后娘娘出面,徐家也有底气拒绝,何况你还送上门去,给徐家找了借口。” “老爷,”张夫人道,“难不成您还真想让徐家女进门?” 张玉慈没有说话,先吩咐人道:“将大爷押到祠堂里跪着。” 张夫人眼看着儿子被带走,想要劝说最终没能说出口。 老爷不止鹤哥一个子嗣,他们母子都要小心翼翼,真的惹怒了老爷,很有可能老爷会放弃鹤哥,都怪鹤哥不争气,也该受受教训。 从前太夫人在的时候宠着鹤哥,鹤哥就是那时候坏了心性,她也想狠下心来教训他,可每次都功亏一篑,都怪她只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张夫人想到这里,抿了抿嘴唇。 张玉慈道:“太后娘娘也知道这桩亲事很难做成,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徐家骑虎难下,没想到会这样容易解决。” 张夫人仿佛抓到了重点,抬起头看张玉慈:“老爷,您的意思是,太后娘娘还有别的思量。” 徐家不与张家结亲,是看准了宋成暄,只因为宋成暄能在东南大有作为,这样的乘龙快婿,安义侯的胃口可不小啊!别忘了安义侯可是差点就跟随魏王谋反的人。 常州非同小可,皇上要将常州交给一个自己非常信任的人,宋成暄想要得到来之不易的常州,就一步都不能走错。 想要成为皇帝身边的新贵,也是不易。 张夫人道:“妾身也听说这位宋大人十分厉害,眼见功臣就要进京了,应该更多人知晓这位会是皇上身边的新贵。” …… 宋将军入京,早早就有百姓守在城内,等着迎接凯旋的大军。 虽然大战发生在常州,但是京中百姓也都惴惴不安,后来听说就连长公主驸马爷都通敌,更觉得这场战火弄不好就要烧过来。 就在所有人焦灼的时候,八百里加急入京大喊:“常州捷报,打胜仗了。” 这样的喊叫安抚了所有人的心。 一封封捷报入京,开始有更多的消息传来,一位年轻的宋将军砍杀了倭人的将领,还抓了倭人贵族,倭人的战船望风而逃。 大周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年少有为的将领出现了。 如今这位将军就要入城,大家自然翘首以待,要看看宋将军的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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