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定然能够帮她。 “走吧!”闫大太太轻声催促,“别失礼。” 闫四小姐立即跟着闫大太太走进花厅中,顺阳郡王妃就端坐在椅子上,看到闫家女眷立即笑着道:“快过来坐下,我们也好久不见了。” 顺阳郡王妃还是那样和善,目光落在闫四小姐脸上停顿片刻:“你这是怎么了?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顺阳郡王妃话音刚落,闫四小姐就跪下来,一双大大的眼睛中满是眼泪:“郡王妃,求您帮帮我吧,将来您有需要,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若是今生不能报答,来世也会为您做牛做马,求求您了……” 顺阳郡王妃显然没有料到这样的情形,伸出手道:“你先起来,有什么话慢慢说,若是我能帮忙,我必然不会推辞。” 管事妈妈上前搀扶,闫四小姐才站起身。 不等闫四小姐说话,闫大太太擦了擦眼角:“不瞒郡王妃,四丫头几乎要活不成了。” 顺阳郡王妃看了看闫大太太又将目光落在闫四小姐身上,显然没料到事情会这样严重。 …… 徐清欢一边折花枝一边问郡王府的下人:“郡王妃和闫家女眷很相熟吗?” 丫鬟低声道:“我们郡王爷喜欢看藏书,这两年来常州都去闫家书格里找书看,郡王妃也会跟着,一来二去就与闫家女眷熟络了。” 前世徐清欢也听说顺阳郡王爱书如命,这位郡王爷心思不在朝堂上,反而对衣食住行有关的琐事十分感兴趣,就因为过着闲云野鹤般的日子,对权利没有任何争斗之心,才得了皇上的信任。 这个传言中的闲散宗室,突然对常州的事如此上心,主动向父亲问及线索,想要尽力查案,而且他的护卫恰好这时遇见了凶徒因此有了伤亡,朝廷还没仔细查问此案,那位郡王世子爷就带着人将那犯案的凶徒了结了。 将事情办的这样迅速、干净,真是让人猝不及防。 难道这个顺阳郡王就像王允、苏纨之徒一样,是个表里不一的人,所以前世崔颢说,杀死顺阳郡王是为民除害。 真是这样的话,前世崔颢为什么不将事情说清楚。 徐清欢将花枝放入花斛,转身打量顺阳郡王这处院子。 院子看起来不大,花园却侍弄的十分漂亮,不似大宅中那种大开大合的气势,翠竹夹道向前蜿蜒而去,倒有些曲径通幽的感觉。 花园里若是藏着人,都不会轻易被人发现,或许是错觉,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瞧。 “大小姐,”郡王府下人低声道,“奴婢服侍您回去吧!这园子还没收拾好,万一跳出只猫儿会吓到大小姐。” 徐清欢笑道:“猫儿有什么可怕的。” “那不一样,”小丫鬟低声道,“突然窜出来,还是会惊到,昨晚奴婢从园子里经过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定然是护院没将园子清理干净。” 徐清欢点点头跟着丫鬟往回走去,走出月亮门,就看到了眼睛红肿的闫四小姐向这边寻来。 徐清欢看向小丫鬟:“我与闫家小姐在这里说说话。” 丫鬟应了一声,识礼地退下。 闫四小姐咬了咬嘴唇,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半晌才道:“大小姐,您知道崔颢吗?他……他是……” 徐清欢接着她的话说下去:“他可能是郑大老爷的庶子,郑家丢的那个孩子。” 闫四小姐睁大了眼睛。 徐清欢道:“闫小姐说些我不知道的吧!” 听的这话,闫四小姐吞咽一口,微微攥起帕子,抬起眼睛,表情中带着几分坚定:“我……我想嫁给他……可郑家不肯认他……如果他没有郑家给的身份,闫家也不会同意我们成亲,我想求您帮帮忙。” “让我去郑家帮他恢复身份吗?”徐清欢问过去。 闫四小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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