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损了多少人手在里面你又不是不知晓,这次张家使出这样的手段,我们心中也该有所警醒,张家盯准了定然会报复,何必牵扯太多人。 今日我也看了明白,皇上已经知晓张家一家独大,不能再这样下去,所以借着这桩事来惩戒张家,我们虽获小胜,但长久来说张家是太后的娘家,输赢与否都讨不得半点的好处,我们除掉了张家,皇上为了安抚太后也会卸磨杀驴,只要涉及朝政大权,牵扯其中的人都很难善终。 我们是要与张家斗到底的,想必除掉那些外戚之后,朝廷会有短暂的清明,不如留下些后辈,将来为朝廷出力,千万别一场争斗闹得大周青黄不接,一样是罪过。” 洪传庭沉吟着,半晌叹口气:“你说的有道理,是我没想周全,”说着什么伸手拍了拍安义侯的肩膀,“难得你吐露这样的心事。” 说到这里,洪传庭心生豪迈:“若我还能带兵,这次我倒要去会会张家。” 安义侯若有所思:“你掌管兵部非同小可,倒不如我去吧!我想会会倭人的大船和火炮,再试试工部造出的那些火炮的威力。”最重要的是,看看张家的手段。 洪传庭半晌才回过神:“你肯带兵了?” 安义侯回到侯府,心情很不错,立即将徐青安招到跟前,父子两个校场中斗了两个时辰,徐青安最后如同死狗地样躺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 “没用的东西,”安义侯沉着脸冷哼,“没有半点长进。”说着又抬起了手中的木棍。 徐青安叫苦连天,就要求饶。 幸亏安义侯夫人赶来:“好了,这都多久了,侯爷该歇一歇小心累坏了身子,我方才在厨房做了莲子羹,侯爷换了衣服正好吃一碗。” 安义侯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棍子,冷冷地看了一眼徐青安:“勤加练习,明日我还会考较你。” 安义侯大步离开,安义侯夫人才看向儿子:“还不快起来。” 徐青安哭丧着脸:“还好母亲来了。” 安义侯夫人道:“你啊,多长进些何必惹你父亲生气。”说着递上一杯茶水。 徐青安将茶一饮而尽,眼睛中又恢复了几分光彩:“儿子有件事想要问母亲。” 安义侯夫人点点头:“你说。” 徐青安道:“为何父亲、母亲只有我们兄妹两个孩子,而且……就我一个独子。” 这种……哪里是问题,安义侯夫人皱起眉头不知怎么回答,徐青安却凑在她耳边:“母亲,我听说一件事,孙家大爷不是孙老爷亲生。” 恩,两个问题有什么必然联系,安义侯夫人一时没有想到。 徐清安咳嗽一声:“那是因为孙老爷有隐疾,没有人传宗接代这才保养了旁支的子嗣,我……”他指了指鼻子,“是不是被母亲抱养来的。” 安义侯夫人脸色一变,不禁动容:“你胡说些什么。” 徐青安眨了眨眼睛:“没关系,母亲永远是我的亲生母亲,我……只想找到亲生父亲……” “你这个不肖子,”安义侯夫人伸手去打徐青安,“我就不该来救你。” “母亲息怒。”徐青安绕着安义侯夫人身边跑来跑去,让安义侯夫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看着院子里像大马猴一样的哥哥,徐清欢也忍俊不禁,哥哥最近有了些长进,可不知什么时候他才能为父亲分忧。 “夫人,”管事急匆匆地进了院子,“慈宁宫中来人了,说是有赏赐给大小姐。” 安义侯夫人一怔:“快,快去禀告侯爷。” 慈宁宫很少有赏赐下来,尤其是还未出阁的女眷,安义侯夫人回想着类似的情形,她知晓的好像只有于皇后待字闺中时,太后娘娘赏了一柄玉如意。 一家人换好了衣服,向堂屋里走去。 安义侯夫人担忧地看了一眼女儿,只见清欢眉目舒展,还转头向她莞尔一笑,她也心神稍定,不管太后娘娘是什么意图,现在她们都不能慌乱,先仔细应对过去再说。 一家人跪下行礼,慈宁宫的掌事内官才上前将一柄纯金打造的如意交到徐清欢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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