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那人相应的帮助。 无形中她也成为了一颗棋子。 于是她不禁又要猜测,她之前的思路也许是对的。 除了张家之外,真的还有别人插手此案。 如果那人真的是王允,那王允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 江知忆和谭家的事应该在凤翔案之前,王允是在那时候伸了手,还是到京中之后,发现一切败露,王允想到了安义侯府这个把柄,立即加以利用。 不管真相是哪一种,思量起来都让人觉得惊骇。 如果是在凤翔案之前王允就已经有所安排,那王允真可谓是深谋远虑,暗中设下这样一个大局。 就算是后者,王允发现一切败露,想到了安义侯府这个把柄加以利用,那也十分可怕,因为王允先要知晓孙二老爷之死的内情,然后立即插手此事。 她还是倾向第一种可能,王允早就布置此事,因为第二种可能实施起来更难,当时王允已经身陷大牢之中,即便有人来回传递消息,也不可能会在那么短时间内通晓所有内情进行安排。 而且江知忆的事并非偶然,她与谭家兄弟纠葛早就发生,如果有人想要控制整件事,从一开始就要插手。 只是这一切都是王允一人所为吗?或者王允也是那人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 仔细思量起来,这个人就像是能够看透所有人的心思和举动,他悄悄地在暗中看着这一切,或者说他小心翼翼布置了多年,如今就要一步步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徐清欢看向安义侯:“父亲,我们应该早点见到您说的那个人。” 安义侯点点头,张兴是他麾下校尉,年纪轻轻就立下不少的军功,上阵杀敌格外的果敢,如果不是魏王的事,现在的张兴至少也是正五品以上的将军了。 安义侯叹口气,看向徐清欢:“不早了,你也该回去歇着了。” 徐清欢没有动而是看向父亲:“父亲,魏王爷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 安义侯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这下轮到徐清欢陷入深思之中,半晌她才抬起头:“父亲已经被张家盯上,张家会用魏王谋反案来做文章,所以我们家现在很危险,从现在开始我们要谨言慎行,除非必要,少与外面的人往来,万一牵连到别人,想必父亲心中会更加难过。” 安义侯看着女儿平静的神情,不知为何忽然想到了宋成暄:“那位宋大人。”他心中一直疑惑,宋成暄到底与魏王有没有关系。 徐清欢道:“从现在开始,女儿不会再私下里与他见面了,除非我们能够平稳度过这一关。” 安义侯惊讶:“你是说……他……” 徐清欢神情平静:“无论他是不是,想必父亲都不会想再将外人牵扯进来,万一他真的与魏王府有关,父亲岂非要更加内疚,”说到这里她长出一口气,“再说……他是魏王府的人,也不会在关键时刻冒着危险帮我们,我们也不必自取其辱。” 安义侯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 徐清欢想了想道:“女儿只想问,当年……面对魏王府巨变,父亲有没有做什么有违道义的事。” 安义侯目光一瞬间定住:“自然没有。” 徐清欢心中松了口气,她相信当年的事必有内情,自然父亲也没有选择与魏王府一同赴难,否则她也不会站在这里。 徐清欢站起身向安义侯走了两步:“父亲,如果我们的猜测都是真的,有一天戳破这层纸,您想好要怎么面对他了吗?” 安义侯嗓子发紧,心跳如鼓,胸口却好像又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样,明明有许多话要说,却说不出来。 “为多年的事做解释。” “还是向他道歉,希望他能谅解。” “或许父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