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楚依出声道,“我能治疗你的病!” 贾仁义的长子听到时楚依的声音,费力的转过头,看了时楚依一眼:“是你啊!” “没想到你竟然认得我!”时楚依记得,他们两个应该从来也没有见过面。 贾仁义长子嘴角的弧度深了些许:“我怎么会不认得你呢!” 不论是杜鹃的女儿,还是施子煜的妻子,哪个称谓都足以让贾仁义的长子注意到时楚依。 他曾在时楚依的身上动过心思,只可惜最后都以失败而告终。 时楚依双手插兜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应该清楚我是一名出色的大夫,有能力治疗你的病!哪怕不能完全治好,继续活下去绝对没有问题。” “不用了!我早就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意义。”贾仁义长子的眼睛平静无波,“对我而言,活着和死了,没有任何分别!” “就这么死了,你甘心吗?”时楚依问。 “甘心又如何?不甘心又如何?我早就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我了!”这是贾仁义的长子一直不想承认,却必须得承认的事实。 “既然你这么说,那咱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时楚依将贾仁义长子身上的银针收了起来,转身便打算走。 贾仁义长子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变得疼痛了起来,这种疼痛不要人命,却十分的磨人。 “等等!”贾仁义的长子喊住时楚依,“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时楚依停下脚步:“我本打算和你做笔交易,只可惜你没有合作的意向。” “什么交易?”贾仁义的长子问。 时楚依也没有和贾仁义的长子拐弯抹角,直言道:“我可以帮你治病,你告诉我贾仁义现在在哪里。” “他已经放弃我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贾仁义的长子道。 自从贾仁义知道是他指使樱桃,让贾仁义沾上了不该沾的东西以后,贾仁义就将他送到了另一处地方。 他一直在另一处地方养病,直到病情加重,不得不送往医院医治为止。 时楚依用遗憾的语气道:“看来我没有办法帮你治病了!” 贾仁义的长子道:“我虽然不知道我爸现在在哪里,但是我知道管家的行踪!” “哦?”时楚依升起了好奇,“管家在哪里?” 贾仁义的长子不答反问:“我想知道你要找他们做什么?” “他们之前做了那么多的错事,我自然要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时楚依回道。 杜鹃的死,席延的死,施子煜的伤……时楚依都一笔一笔的记着着。 早晚有一天,她要和贾仁义把账算清楚。 而管家身为贾仁义的左膀右臂,同贾仁义一起为虎作伥,自然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贾仁义的长子沉思了片刻:“好!我告诉你!你不用让我活太久,只要让我活得比他们久一点就好。” 虽然他从来没有说过,但是他心里也是恨贾仁义的。 若不是贾仁义薄情,他妈妈也就不会死,他也不会养成这副玩世不恭的性子,进而走上这条不归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