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软皮虾,真是可惜了。 钱师长的态度比方才温和了几分:“关于时楚依同志,你有什么想说的?” 施子煜道:“我和时楚依同志儿时由双方的长辈定过婚约,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旧时代的思想糟粕,等到时楚依同志去e国之后,就没有再提起过。” 钱师长之前给袁立业打过电话,证实了施子煜的说法。 时楚依一去e国就是好些年,连点音信都没有,她和施子煜之间,应该没有男女之情。 这么说来,施子煜也不算是玩弄女同志的感情。 钱师长放下了心,说道:“你的情况我知道了!先回去忙吧!” 等施子煜回到训练场上,发现时楚依不在,询问之下,才知道他刚走了没多久,就有人把时楚依给叫走了。 时楚依并没有被叫到钱师长那里,而是被叫到了金政委的办公室。 看着眼前与金花有六分相似的脸,时楚依眉心一挑:“您就是金花常说起的父亲吧?” “时楚依同志好眼力!”金政委给时楚依倒了一杯茶,“外面冷,来,快喝两口茶暖暖身子。” 时楚依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谢谢金政委!” 金政委笑着道:“你别紧张,既然你是我闺女的好朋友,我是不会为难你的!” 能坐到一个师政委的位置,会是那种因为一丁点的关系,就拎不清事的人吗? 肯定不是! 这个金政委十有八九是个笑面虎,时楚依必须要更加防范才行。 果不其然,金政委有意无意的给她设了许多语言陷阱让时楚依跳。 时楚依皆都完美的避开了,一口咬定她来c市为施子煜治病,只是因为想还施远晴和袁立业对她的恩情。 而她进部队,是因为自己喜欢,觉得成为一名医护兵很光荣。 金政委也不着急,继续问:“你喜欢施营长吗?” 时楚依毫不犹豫地回答:“喜欢啊!他从小到大对我都很照顾。” “哦?你想嫁给他吗?”金政委又问。 时楚依眉头皱了皱:“这个问题,我还没有考虑过。” 金政委不相信:“不能吧?你在军区医院的时候,不是和你同事说,你有未婚夫嘛,难道不是施营长吗?” 时楚依苦着一张脸道:“我这么说也是迫于无奈。金政委,你应该知道,子煜哥之前和魏姗同志在一起。 在医院的时候,我是子煜哥主治大夫的助手,难免和子煜哥接触的频繁一些,魏姗同志看到了肯定不高兴啊。 我这么说,也是怕让魏姗同志误会我和子煜哥有什么。 这事过后,为了避免一些追求者打我的主意,我就一直没有澄清。” “哦!原来是这样!”金政委喝了一口茶,“现在施营长和魏姗同志分开了,你们可以在一起了。” 时楚依沉默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不停地转换。 由疑惑到迷茫,再由迷茫到深思,最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