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特维的母亲这会儿也顾不上哭了,拉着时楚依的胳膊问:“我儿子中的什么毒?能解吗?” “他刚中毒不超过半个小时,能解!只是排毒是个漫长的过程,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全解的,我今天也只能解个七八分而已。”时楚依解释道。 “能解就好!能解就好!”听了时楚依的话,马特维母亲的这颗心瞬间放下了一半。 时楚依让人帮忙把自己带来的手提包从储物柜里取出来,然后从包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把瓶盖打开,从里面取出两颗药丸,给了安菲萨一颗,另一颗塞进了马特维的嘴里。 “你给他吃的是什么?”马特维的母亲有些不放心地问。 她虽然知道时楚依是一名医术不错的医生,也是安菲萨的好朋友,可毕竟没见过两面,不信任时楚依也是正常的。 说一大堆学术名词,估计马特维的母亲也听不明白。 时楚依言简意赅地道:“能缓解毒性发作的药!” 尽管时楚依这么说,可马特维的母亲仍旧不太放心。 可她儿子现在这样,她除了哭,丝毫办法都没有,也只能依靠时楚依了。 安菲萨把时楚依给的药服下去之后,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些力气。 她扶着椅子的把手站了起来,问时楚依:“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时楚依看了安菲萨一眼:“有!你现在去把你未婚夫的衣服全部脱了!我要给他针灸!” 即便时楚依觉得自己给马特维把衣服脱了,会更省时一些,但倒底是于理不合,有更合适的人选在,她不用白不用。 安菲萨见过时楚依如何给干尸针灸,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时楚依转头对在场的人道:“苏马罗科夫夫人可以留下,其他人请暂时离开,门口留一个人,如果我有需要的话,会随时吩咐。” 一直站在马特维母亲旁边的女孩拿询问的眼神看着马特维的母亲,后者冲着她点了点头,女孩这才转身和其他人一起离开。 从头至尾,这个女孩都没有看安菲萨或者是时楚依一眼。 因为她觉得,像安菲萨她们这样只会攀附权贵的人,根本不值得她看在眼里。 时楚依并没有关注那个女孩,她把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给银针消毒的事上。 等时楚依把需要用到的银针全部消毒好了,安菲萨也已经把马特维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看着赤条条的马特维,时楚依急忙把视线转向别处,用满是无奈的语气对安菲萨道:“这是你男人,你好歹也得把重点部位给他遮一遮啊!” 听了时楚依的话,安菲萨原本苍白的脸色突然爆红。 时楚依刚才没有说明白,怨她喽? 唉,如果要怨,也只能怨她太实在了。 安菲萨赶紧把马特维的衬衫搭在他的身上,确定没有露点之后,她才退到一边。 可还没等安菲萨喘口气,时楚依的下一个吩咐就到了:“银针扎入穴道,会有一点痛,你按住他的肩膀,别让他乱动!” 时楚依怕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