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吗?” 项臣嘴角带着冷笑:“你说得是什么样的情况?” “我们得离开这儿,但是,”钟昊生生出一只手,阴沉地和项臣对视,“我们不是幸存者,被救援者,我们是领导者。我们要以领导者的姿态回归,让上面的人看看我们的实力。” 项臣眯起眼:“你的意思是?” “老钟家没了,”钟昊生道,“但我还有父亲的关系在,虽然他们现在自顾不暇,也顾不上搭理我,但只要我拿出实力,我们要搭上更高的线是很容易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这种情况下,就算是高层领导也会有人员损失,权利构建必然洗牌重组,你知道这意味什么吗?” “你,我,”钟昊生指了指自己,又指项臣,“少奋斗三十年,直接超越我们的父辈。” 项臣揉了下鼻子,坐直了:“这就是你一路收留人的理由?” “原本只是想保命,用了点以前学过的技巧,”钟昊生一笑,“后来发现了机会,就有意收编这些人。你也看到了,他们很信任我。” 项臣放低了声音,看着他,似笑非笑道:“你有更多的实战经验,他们信任你很正常。但是只靠这一点,留不住人心的。” 项臣意有所指,既然钟昊生试探他,他干脆摊牌道:“总有人会有其他想法,总有人要质疑你,总有人急不可待地想逃走,总有人想要更多的资源,不会满足于你的分配制。还有这是学校,重灾区,你是怎么住进来的?那些武器又从哪儿来的?你怎么训练的老狗他们?怎么说服那些A为你卖命,轮流照顾宿舍楼?” 项臣靠进转椅里,双腿架起放在桌子上,厚底的鞋跟靠在一处。 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看似不经意,但眼底却闪烁着犀利的光芒,看着钟昊生:“你怎么要求他们守规矩?如何处理不守规矩的人?只靠监视?发现偷东西的人,你是让他们写检讨书,然后在广播里公开念出来吗?” 钟昊生不说话,冷冷地喝完一杯酒,片刻才道:“联系你父亲。” 项臣和他对视,两人都不说话,最终项臣耸肩,跳过了这个话题,转身打开设备调频,输入临时密码,很快联系上了军方的人。 “2270临时军用联络组,你是谁?编号?地点?完毕。” 伴随着刺啦刺啦的电流声,能感觉到信号很不稳定,项臣连上一个麦克风,道:“我是项臣,家父项坤,项少将,战时临时编号8532。完毕。” “8532,地点,任务。完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