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去,缓慢且轻柔的碾磨过唇瓣,不同于曾经的绝望与疯狂,这是温和的,柔软的,缠绵的,如蓬蓬春日里采采流水,馥郁流淌的都是爱念与深情。他细细的吻过修长的脖颈、殷红的两点、柔软的小腹,又抬起头,含着笑意望了他一眼,俯身含|住。 尚且在沉睡中的器官颤了颤,在湿热且温柔的挤压里,缓缓苏醒。 楚歌一时间头脑中如有烟花炸开,颤抖着想要推开对方,手指却不知是迎是拒,身体绵软到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仿佛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了那一个地方去。 潮水一样的快|感漫过了身体,一时间神思天外,不知今夕是何夕。 似乎是轻轻的笑声,跌宕着,在身周起伏,他被人面对面抱住,缓缓的侵|入。 钝痛缓缓传来,连脸色都变得一白。 一根手指探到了他的唇边,轻柔而不容拒绝的分开了他咬紧的牙齿,谢童俯下|身,细致且温柔的吻过他的面颊。 温热的吐息彼此交融,谢童眼眸漆黑,像是着了魔一般,轻轻印上他的嘴唇,撬开牙关,沿着齿列,勾住舌尖,模拟着另一种频率时进时出,直到最后,楚歌咬住了他的舌尖,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 醒来时已然天黑,楚歌发了一会儿呆,爬起来,发现谢童居然不在了。 他叹了口气,幽幽的说:“上完就跑的人渣。” 系统冷静的说:“我怎么觉得吃窝边草更过分一点。” 楚歌:“………………” 系统说:“而且你吃的还是比你小了整整十八岁的嫩草哦楚三岁!” 楚歌:“………………” 感觉突然不想说话。 慢悠悠的想要爬起来,结果手脚酸软差点一头栽倒在床上,楚歌已经很久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了,他到这个世界后清心寡欲的不行,一时间简直是懵逼的。 动了动,楚歌“汪”的一下哭出了声:“统子,我的老胳膊老腿儿!” 殷野歌保养的再好这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被折腾了这么个上午这腰不是腰,腿不是腿,感觉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系统说:“屏蔽功能你雨林里用完了,现在冷却中,想都不要想。” 楚歌哭唧唧。 他生无可恋的瘫倒在床头,正想问谢童去哪里了,突然间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 电话隔得老远,楚歌一点都不想去拿,蔫缩缩的等着电话响铃过去,结果没得多久,又响了起来,仿佛不达到目的地不罢休。 魔音灌耳,不堪其扰。 楚歌终于拖着自己的老胳膊老腿儿爬了起来,感觉身上就跟卡车碾过一样,他游魂一样飘到了桌边,拿起了电话。 入耳是一个并不陌生的声音:“殷,昨晚你够激烈啊!” 楚歌:“!!!” 妈卖批耶,还要不要人活了! 这训练营的boss,还带一大早打骚扰电话的吗! 系统幽幽的提示说:“已经要到晚上了楚三岁……” 楚歌头疼的听着对方的唠叨与调侃,简直不能相信,阴郁冷淡的殷野歌,居然会有这样的损友。 就在这一时,那边安静了一下,忽然间,玩世不恭尽数收起,变作了郑重认真:“殷,你当真想好了吗?就算他再像……也不是真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不容易想撒个糖,结果你们都说是致幻剂_(:3」∠)_ 谢童楚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