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发出来的!可以把任何衣服都改成玩家适合的好吗!你这是对我专业性的质疑!” 呵,一个换装游戏的专业性,年度最佳笑话。 兰伯特怕它恼羞成怒把自己锁在这个少女小黑屋里不放出去或者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把嘲讽憋在了肚子里,从上衣的外套深口袋里摸出了那个旧旧的指南针。 上天保佑,希望摇出来的年龄段是在15岁—40岁之间的。 轻轻地晃了晃它,看见指针开始颤巍巍地转动时,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态像极了等待彩票开奖的人或者是赌场狂徒—— 三个六!开开开! 那指针像乌龟似的慢腾腾地往下转着,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兰伯特的心声,爬了四分之一的距离就不动弹了——与此同时,兰伯特感觉到自己的视野在快速上升,很快就抵达了他曾经最习惯的高度。 低头看了看自己吃了增高药似的快速拔长的手脚,身上的衣服果然像大喵说的那样随着他的身体变化自动延展成最适合他的码数。 愉快的吹了声口哨,黑发男生脸上露出个满意的笑容:“我果然是个正宗欧洲人。” —— 翻倒巷深处,一栋灰色小楼房普普通通地夹在周围的房子之间,窗户上积了厚厚的灰,也看不出里面是否有人居住。 一只白色的猫在房顶的烟囱处探头探脑地往下看,转了几圈又踩着屋顶的砖块去找别的下去的路,很快地,它发现了什么,轻巧地落在隔壁屋子的房檐上,又跳回这里的窗户处,找到条缝隙钻了进去。 几分钟之后,一楼厨房的窗户被一个毛茸茸的白色脑袋给顶开。从旁边巷道里有个男人贴着墙飞快地蹿了过来,悄悄地将窗户扒拉开,翻了进去。 二楼房间内。 身上抢来的衣服扣子依然搭的乱七八糟,男人完全没有心情收拾自己,步履焦急地在房间来回跺着,脸上的表情偶尔抽动,在刻意压制自己的情绪。偶尔停下来恶狠狠地朝着角落缩成一团的男孩儿身上看去,巴不得从他身上扯块肉下来的模样。 他都已经想好了,等卢修斯解决了魔法部那群狗鼻子灵得很的傲罗,他就去寻找主人,身上的黑魔标记还没有消失,主人必定还活着。到那个时候,这群没进阿兹卡班的叛徒,必定会遭受到来自主人的惩罚。 “咚咚咚。”门前响起一阵起敲门声。 穆尔赛伯蓦然朝那个方向看去,下意识放缓了脚步,往门边走去,贴着门听了一会儿动静,听到敲门声再一次响起,伴着个男人的声音: “打扰一下,请问有人在吗?房主约我今天来砌墙。” 砌墙?穆尔赛伯有些不解。 他疑惑地摸上门把手,在打开的一瞬间想到: 不对!这里是二楼,那人是怎么进来的? 反应迅速地摸上了腰间的魔杖,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对着门外的人喊道:“avada——” 咒语念到一半,手中的魔杖突然受到一股力,前半段蓦然断裂,杖尖绿色的光芒顺着杖身逆行上游,“——kedavra!” 男人被一道绿色的光芒击中倒飞出去,撞在另一头的墙上,滑落在地面,手中仍然握着那半截毁坏的魔杖。 门外的黑发男生身上穿着白色的军装和长裤,低头看着手里的板砖,松了一口气。 上来就搞索命咒,这大哥也玩的太大了点儿啊? 还好自己的欧气强大,抢先一步,用事实证明,魔杖再硬硬不过板砖! “一段传奇:史上第二个逃过索命咒的幸运儿。”男生清秀的脸上出现个笑容,饶有兴致地给明天的预言家日报拟定题目——如果有记者今天能拍到这一幕的话。 “好想法。”角落里稀稀疏疏地传来掌声,他转头看去,马尔福苍白的脸上正挂着嘲讽的笑容,“事实上,我也正在思考你和波特家是否存在血缘关系,要么我怎么总是一遇到你们就如此倒霉?” 他身上布料昂贵斗篷因为之前与地面的摩擦而变得灰扑扑的,就连打理的一丝不苟地头发此刻也显得凌乱了些许,浅金色的短发落在额前,显得他本就苍白的脸更是缺少血色一般。 二十岁左右的男人站在门口,被怼的干笑了两声,建议道:“我想,对待你的救命恩人,你感谢的话语可以不用如此刻薄。” “感谢一个披着纯血皮的麻瓜用他灵敏的大脑想出用砖头对抗魔咒的办法?”德拉科面无表情地走到他跟前,即便是仰着头看着对方,气势也分毫不差,停顿了一会儿,他续道:“除非我疯了。” 兰伯特跟在他身后,不甘示弱地反驳道:“但这是唯一的办法,我还没学过魔咒,而且我去找你父亲,他多半也会把锅甩给我,我很大几率见不到明天升起的太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