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变态独占欲越来越重了,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真把他圈禁在床上,连衣服都不给穿了。 伏苏不禁开始盘算起刷剩下百分之三十污染值的方法,这两天跟李颍上腻歪也腻歪够了,该做正事儿了。 路过花园小径时,伏苏漫不经心地闲逛着,青石路尽头走来一道深深地低垂着脑袋的身影,身穿普通的内侍宫装,他一开始并未放在心上,直到那个小内侍一不小心撞上了他,往后跌倒的那一瞬间,伏苏眸光微微一闪,谢德福已训斥开了:“走路不带眼睛的吗?要是撞倒了上皇有你好果子吃!” 内侍吓得肝胆欲裂,跪在地上拼命磕头:“上皇恕罪!上皇恕罪!” 伏苏右手拢在广袖之中,只淡淡瞥他一眼,道:“莽莽撞撞,哪个宫里的人?” 内侍哆哆嗦嗦,嗫嚅着不敢说话,谢德福上去就是一心窝脚,他这才抱着胸口边滚边喘着气道:“奴婢、奴婢是天牢的差使下人……” 天牢。 伏苏眸中掠过一丝捉摸不透的意味,很快便挥了挥手道:“算了,走吧。” 内侍方才感激涕零地离开了。 “上皇,就这么轻易放他走了?” “一个下人而已,不必苛责太多。” 言罢,伏苏扬起眼睫,看了眼风高云清的穹顶,然后五指微收,握紧了掌心粗粝的纸团:“快到午时了,回去吧。” —— 李颍上下朝后还去书房处理了一些事务,待闲下来回到寝殿,伏苏已经吃完午膳躺在龙床上午睡了。 他闲在皇宫内没事干,每日不是吃点心就是喝小酒,偶尔出去走走,大多数时候就躺在榻上昏昏欲睡。新皇即位,政务繁多,但李颍上仍然腾出午后一个时辰,坐在榻上陪他,然而这一日—— “哥哥。” 伏苏醒转过来便懒散地耷拉着眼皮,素白纤长的手指绕着李颍上垂落的乌黑发丝打转,听到他叫自己,便扬起了眉眼,自那俊美地无与伦比的面孔上铺张开一丝朦胧而暧昧的笑意:“嗯?” 他的指尖缠绕着黑发,不经意间——亦或是有意为之地搔刮过李颍上微凹的锁骨,一触即分,给人一种似是而非若即若离的感觉,下意识地便想紧紧地抓住那只作乱撩拨的手,事实上,李颍上也的确攥紧了:“——你今天好像很精神。” 伏苏眼眸微弯:“的确是。怎么了?陪我聊天比看我睡觉要无趣?” “没有,只是有些奇怪,前几天哥哥都不太理我。” 当然懒得理你啊,谁让你每天都跟吃了几斤春药一样折腾我来着?伏苏想起前几日在这张床上的醉生梦死神魂颠倒,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虽然他有爽到,但他也是真的想把李颍上那玩意儿扯下来。 仿佛从伏苏的眼里看出了另外一点隐晦的意味,李颍上收紧了五指,灼烫的手心贴在伏苏的指节上,好似要借相触的肌肤让伏苏感受到他体内奔流不息的炽热血液,以及那逐渐失控的、鼓噪的心跳。 “哥哥,你明知道我对你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的,还要这样刻意引诱我。”他让伏苏压在自己的身上,一手压住他凹陷的腰窝,然后自下而上地亲吻他的下巴,哑着声音低声道:“你在我面前,就已经是最烈的春药了。” 他眸色晦暗,内里似有暗潮涌动:“我这么喜欢你,你可别再让我失望了,哥哥。” 闻言,伏苏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然后低下头,吻了下他紧绷的唇角:“哥哥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嗯?”说着,他作恶的手不轻不重地拨弄了一下李颍上半硬的地方,眼波流转之间卷起无限风情。 结果显而易见,刻意出卖色相的伏苏得到了他应有的回报,夕阳西下之际,系统把他从混沌的睡梦中叫醒了:[老大,干正事儿了。] 伏苏半梦半醒:[记着呢。] 他睁开眼,李颍上侧脸的轮廓在一片蒙了纱一般的模糊之后渐渐变得清晰,他打量了几眼,觉得李颍上确实睡沉了之后便轻手轻脚地从玉枕下拿出一个小布袋,然后放在李颍上挺直的鼻尖下让他嗅闻。 系统:[迷香?] 伏苏:[嗯,强壮如牛的都能晕几个时辰。] [可是就算这样,你也不能随便进天牢救人吧,计划呢?换囚?] 伏苏漫不经心道:[谁说我真的是去救人来着的——我只是要让这小变态知道,他哥哥忍辱负重地张开腿让他上,只是为了寻找时机把摄政王救出来。做个戏,别认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