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瞪她:“现在知道不去了,你个死丫头,娘好好把你养这么大,你竟然同一个认识不到两月的人走了,你可知道娘得多伤心的,这些时日,咱们柳家都快成个笑话了……” 见柳若若一身狼狈,柳夫人到底没说了下去,只招了丫头来让柳若若去洗漱一番。 如何平宴想的一般,柳若若当日留书出走,在信中是说了另一人的事儿的,言辞之间很是甜蜜,别说他们,便是任谁看了都知道这里边有问题,柳家自然不能把信交出去。 让外人猜,总比被定实自家闺女同人跑了的好。 “你放心吧,你爹这会正在衙门里呢,他还能不把事情给压下来得。”见状,柳若若才彻底放了心,随丫头去洗漱了。 县衙里边,气氛正紧,说句剑拔弩张不为过。 “何大人,你非要做得如此绝么?”柳县丞冷着脸。 柳县丞想把事情压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偷偷处置了那个拐了他女儿的,把人打法去服役,对外便说闺女去了王家小住了些时日,把她摘出来,柳家的名声也能保全了。 如今外边关于柳家的事传得风风雨雨的,有说柳若若是被何家大房给逼得离家出走,有说柳若若留书离家,指不定是跟人跑了,这些大户人家的事儿谁知道到底如何的,但无论怎么传,到底也没个定数,柳县丞便想把事情给定下来,免得柳若若的事牵连到其他子女了。 何平宴也冷下脸,眼里带着讥笑:“柳县丞倒是打了一手好主意,你们柳家从此事全部摘了个一干二净,可我何家还有一个逼迫她人的名声在呢。” “比不得柳县丞爱女心切,本官的侄儿也是要参加科举的。” 头上有这么一鼎帽子在,何安的人品便要大打一个折扣,尤其是在以后说亲之时,小门小户的不在乎,但一般大户人家可是很是在意,必然要打听的。 柳县丞听他说起,面儿上也是带了点羞愧。 事丛紧急,柳若若离家出走的事儿已经传了开去,柳家若不想被牵连便只得把事情盖过去,于是,张氏前几日带着媒人登门的事正好被利用上了。 有了张氏逼迫柳若若做儿媳这个传闻在,柳若若的事儿便扑朔迷离起来,对柳家来说,却是正好。 柳县丞自然不能承认,只道:“此事确实是我柳家不对,改日定登门赔礼道歉。” 何平宴并不为所动。 到底是有求于人,柳县丞只得咬牙问:“何大人,你到底要如何?” 很简单,何平宴的目的只一个。 “何家只要没了这逼迫她人的名头,本官自然也乐得做一个顺水人情送与柳大人。” 但反之,若想他何家把这事儿给担下,成全柳家,那是做梦。 “这……”柳县丞很是为难。 何平宴起身,他身长玉立,身上带着迫迫气势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柳县丞,嘴角微微勾着,带着无尽的冷意来:“柳大人好生想想。” 人走远了,柳县丞却是左右为难起来。 何平宴与柳县丞耗了小半日,心里早就不快起来,步履匆匆,面儿上难得带着些冷凝,黄芪跟在身后,心里把柳家给骂了个遍,只祈祷着大老爷入了后院后,见了夫人能心情好些。 是以,等何平宴入了院子,他还悄悄把人参几个喊了出来,小声同她们说:“大老爷心里不舒坦,怕是只有夫人才能劝得了,咱们还是在外边伺候着吧。” 米仙仙见了人,还很是好奇:“人参说那柳姑娘人找到了,柳县丞在你那儿?” 他点点头,抿着嘴角,溢出一声冷哼:“他倒是想把他柳家给摘得干干净净的。” 他极少露出这么一面儿,尖锐带着菱角,毫不遮掩心中的不喜。 米仙仙温柔大方的站在身后,替他捏了捏肩:“好了,知道你是在为安子抱不平,左右人在大牢里,又是魏海手下抓的,他柳县丞还没那本事越过你把事情铺平了去。” 何平宴点点头。 “大嫂糊涂。”他难得说了这么句,“安子的前程自有有我和大哥为他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