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棉这才停止反抗,对他的话从来毫无怀疑,乖乖放开了手。 江一行的外套被她弄皱,衬衫衣领凌乱,领带也松开了。 他转身走开,沈棉马上从沙发上爬起来,跟着他。 满脑子都是贴肉肉,连路都没注意的沈棉这才发现,这是个陌生地方。 她茫然地四处看了看,有点紧张似的抓住江一行的袖子:“这是哪儿?” “我家。” 鸭鸭的家? 江一行捡起散落在玄关的物件,漫画书、首饰盒、裙子。拎起袋子时,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小盒子,003。 盒子上贴了一张便利贴: 我觉得你很快就会用上~[笑脸] ——爱你的vv 江一行挑了挑眉。 偏头瞧见沈棉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他将盒子递过去,闲适的语调:“你的朋友很体贴。” 沈棉接过了盒子,低头研究。 江一行脱了外套挂到衣架上,单手扯着领带走到餐厅,领带随手扔到椅子扶手上,解开领口第一颗扣子。 他站在吧台倒水,沈棉寸步不离地贴在他身后。 听到轻微的声响,江一行回头,发现沈棉已经暴力拆开盒子,哗啦啦掉了一地。 她弯腰捡,忽然咚地一声,头朝下栽到地上,给他磕了个头。 江一行低头看她,她歪倒了,躺在地上仰着头,一脸茫然。 江一行好笑地勾起嘴角,问她:“冒昧问一下,这是你独特的贴肉肉仪式吗?” 沈棉眨巴眨巴眼睛,想爬起来,但是在地上蠕动了一下,使不上力,手指扯扯他的裤脚,求救:“我找不到我的脚了。” 江一行低笑,慢条斯理喝了几口水,才放下水杯,俯身抄着腿弯将她抱起来。 沈棉从他微开的领口看到他的锁骨,眼睛又发直了,勾着脑袋往他衣领钻,想啃。 江一行被她毛茸茸的头发蹭着脖颈,抱她到沙发坐下,一直没啃到的沈棉立刻不知哪里的力气,骑到他身上,开始掰他的纽扣。 江一行没有阻拦,任由她和纽扣较劲,抬手轻轻把她掉出来的头发拨到耳后。 “小孩。”他声线温柔。 沈棉专心和纽扣较劲。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问。 “鸭鸭。”沈棉一边弄纽扣一边回答。 “我不是。”江一行说。 但沈棉已经无心听了,因为她已经搞定了一颗扣子,迫不及待拽开领子啃了上去。 柔软的唇,热烫的呼吸,全在锁骨上。 酒味向四周扩散,空气粘稠,江一行摸了摸她的头发,没再往下说。 第一次,沈棉吃了好些苦头,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但她很乖,也很配合,江一行温柔又耐心地吻着她的发心,抚摸,让她一点一点放松。 慢慢地痛感减弱,渐渐升起的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愉悦感觉。沈棉情不自禁地哼哼唧唧,江一行很照顾她的感受,一直耐心地哄到她完全适应。 沈棉开始感受到贴肉肉的乐趣,这乐趣远超她的想象。 但是她没想到这是一项如此消耗体力的运动,结束后她气喘吁吁,一点力气都没有。 江一行温柔又克制,抱着她安抚了许久,下床去洗澡。 江一行出来时,床上的人不见了。 他在客厅找到沈棉,她自己穿上了那条酒红色的裙子,趴在茶几上,用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钢笔和白纸在画画。 刚刚还累得四肢瘫软的人,这会儿却像打了鸡血,精神抖擞。 江一行弯腰,瞟了一眼,勾起嘴角。 沈棉偶尔爱画画小皇图,但以前只画意境,重点部位从来都是空白,因为她从没真正观察过。 现在亲眼见过,灵感如泉涌,去江一行的书房里找到了一支钢笔来画画。 不过刚才有点上头,观察得还不够到位,她画了几笔不太对,想擦但是钢笔不能擦。 她拧眉回想,笔尾抵着嘴唇。 江一行看了片刻,出声:“不会了?” 全神贯注以致于没有听到脚步声的沈棉,这才发现他在自己身后,忙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