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 陆宴缓了缓目光,翻了个身,回到了上面。 沈甄还未开口,只见男人与她十指相扣,来来回回地摩挲着她的指缝,咬住她的耳朵,用沙哑而又温柔的声音道:“三姑娘救救我?” 他的目光灼热,她的手心也跟着灼热。 仿佛再说:到极限了,沈甄,我忍到极限了,你懂吗? 沈甄骤然松手,小口喘息。 陆宴轻啄了她的唇,带着讨好,带着蛊惑,“是要我求你才行吗?” 沈甄的耳畔嗡嗡作响。 陆宴又啄了一下那温热的嘴角,“嗯?” 沈甄深吸了一口气,将小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小声道:“你小点声。” 见她此举,男人得逞的笑意蔓延在眼底,“你小点声就好。” 沈甄往上窜了窜身子,咬了一口他的下颔,“把香囊拿过来……” 香囊。 诚然,这一瞬间,陆宴在心底里有些抗拒这两个字。 他掀开她的小衣,用指腹带过这她娇嫩平坦的肚皮,这么细,一定没有鼓起来好看。他想。 沈甄看着他的动作和虔诚的眼神隐隐发毛,求生欲使然,她抓准时机就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鱼儿一样,挣脱了他的桎梏。 小姑娘衣裳都来不及披,趿鞋下地,走到了妆奁旁,手忙脚乱地拉开了第二个抽屉。 月光透过窗牖落在了她那双白生生,纤细又笔直的月退上,男人的目光由下往上,定格在纤月要之下…… 陆宴看的失神。 她每动一下,都好似在勾着他的快要压不住的心跳…… 陆宴本能地起身,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嗅了一下她脖子上的香。 沈甄身子一僵,握住了眼前的香囊。 男人握住她的肩膀,将她身子的一转。 伸手去捞她的月退,随后放到了自己身上。 下一瞬,小姑娘的背脊就贴在了冰凉的墙上。 “大人。”沈甄小声惊呼,受不住他的横冲直幢。 一声大人,记忆和现实再度重合。 这辈子,上辈子,她用这样的声音,唤过他多少次? 纤弱娇楚的姑娘贴着墙腾在半空,男人将她的膝盖缓缓打开。 她仰头不忍直视,他低头血液沸腾。 那不堪一击的猩红在他眼前悄然绽放。 他自恃沉稳,早习得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独独在她面前,他发现,自己偶尔仍是会被欲望牵着鼻子走。 “大人,我们回去吧。”沈甄无比眷恋地看着架子床。 回答她的,是男人狂热而窒息的吻。 长夜漫漫,呼吸错乱,沈甄在他怀里高高低低。 情到深处时,陆宴低声喃喃,“你究竟哪里好?”让我这样为你着迷? 沈甄咬着唇,白皙的指尖抠着他的肩膀,哀怨地看着他道:“什么?” 陆宴不答,却忍不住暗暗用了力,沈甄握紧了香囊,脚尖蜷起,片刻之后,身子一松,素白色的香囊掉在了地上…… 旖旎褪去,沈甄有气无力地伏在他身上,见她这幅样子,陆宴不禁被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想法弄的轻笑——这辈子值了。 陆宴抚摸了一下她腿上的滑腻,低声道:“抱你去净室,这样你也睡不好。” 沈甄嗓子没了力气,只能暗暗腹诽他狡诈,行事前、行事中、行事后,根本就是三副模样。 小姑娘懊恼地蹬了一下腿,胡乱地搓了搓自己的脸。 天快亮了。 吃饱餍足的男人耐心极佳,为顾及她那不算厚但也绝对不薄的脸皮,他走进净室的动作格外轻。 “肿了。”陆宴忽然来了这么一声。 沈甄受不了他的目光,更听不了如此直接又不含蓄的话,不禁拍了拍水面,表示不满。 陆宴不禁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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