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里了。 短短时间,骆蒙脑中闪现过无数条弹幕。她瞪大了眼睛,想要将眼前的男人看个真切。 结果下一秒,唇上再次传来一阵疼痛。 什么情况?好痛! 顿了顿,明白过来。 靠,原来他不是在吻她,而是在,吸她的血! 骆蒙瞬间清醒过来,想叫,却偏偏被唐煜生堵住了唇,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声音。 好一会儿,唐煜生才放开她。 他将口中的血吐掉,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替她将唇上的一点残血擦去,批评道:“让你别涂口红,为什么不听!” 啊?到底是什么情况? 骆蒙还沉浸在刚才那个似吻非吻的吻里,此时脑中一片空白,懵懵懂懂地被他拉出玻璃房。 回到办公室,唐煜生将她按在椅子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管药膏。 他一边给她的嘴唇上药,一边解释道:“这种蚊子有毒,对红颜色非常敏感。如果不及时把毒液吸出来,一会儿你就会四肢麻痹。” 所以,她还要感谢他? 只不过,骆蒙只在电视里看过这种将毒血吸出来的行为。 难道现实中确实应该如此吗? 他的舌头沾了毒液,不会中毒吗?这唐煜生不会是诓她的吧?不会是为了吻她找出的蹩脚理由吧? 但她确实也不懂。 万一唐煜生真的只是想帮她解毒呢?她不就自作多情了吗? 骆蒙左思右想,始终想不明白。心里虽然有疑惑,却还是笑着说:“多亏了你,幸好幸好。要不我小命不保。” 恰在这时,太厚走进唐煜生的办公室,想把最新的实验报告交给唐煜生。 他看见骆蒙红肿的嘴唇,问道:“女神,你是被八号玻璃房的蚊子叮了吧?这种蚊子特别喜欢红颜色。” 闻言,骆蒙心猛地一沉。 如此看来,唐煜生果然没有骗她,真的是为了帮她解毒而不是故意吻她。 她的心里蓦地有些失落。 太厚转头,看见唐煜生,又忍不住问,“老大,你的嘴唇怎么也这么红?” 唐煜生狠狠地瞪了太厚一眼,仿佛在说:就你话多。 太厚不敢再多说,放下实验报告,立刻退了出去。 骆蒙回过神来,望向唐煜生,这才发现他的唇上还沾着她的口红。 虽然她平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但被人这么抱着亲真的还是第一次。之前拍吻戏都是借位,她的初吻可是保留了二十四年,谁能想到今天一着破功。 啊啊啊,这个狗男人,竟然夺走了我的初吻。 结果不是吻我,而是帮我解毒。 失落,失落…… 想到方才唐煜生抱着自己亲吻的场景,骆蒙窘迫到极限,清了清嗓子说:“刚才,谢谢你。” 说着又递给他一张纸巾,示意他擦擦嘴上的口红。 唐煜生没接,摇摇头说:“不用。” “嗯?” 唐煜生道:“挺甜的。” 骆蒙:“………………” 救命啊妈妈!这个男人太会了! 我是不是上了他的贼船了! —— 国庆假期第四天,全国生物基因学术研讨会在隔壁城市苏城举行。 这次研讨会阵仗不大,只请了业内一些顶尖的科研学术大佬前来参加,一共不过二三十人。唐煜生团队作为业内的顶尖团队,自然也在受邀行列。 前一天,骆蒙得知了唐煜生、霹雳和太厚三人要去苏城参加研讨会的消息。 她央求唐煜生带她去,说想见识一下高精尖人士的风采。她再三保证自己绝对不会打扰他们开会,只要让她在门口等他们就行。 即便如此,唐煜生还是毅然决然地拒绝了。 拒绝的理由完美地展现了科研大佬的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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