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怪了。 凤轻彤怎么看如月怎么可疑。 没有易容,是怎么做到的? 直觉使然,她认定如月就是萧止轻。 “手伸出来。”凤轻彤决定探探这厮的脉搏。 如月挑了挑眉,将手伸过去,轻声道:“只要官人不要再捏如月的脸,探脉搏是可以的……” 凤轻彤懒得跟这厮废话,掏出帕子往如月的胳膊上一垫一探。 嗯……就是小有武功的样子。 她懊恼地收回帕子,觉得自己做了个蠢事。 把脉这种专业的事情,还是得交给专业的白苏来做。 大约不到半个时辰,凤轻彤就一脸不爽地从楼上下来了。 还在吃酒的那一拨人还是那一拨人,看到凤轻彤一脸郁郁、这么快就下来了,纷纷嘲笑起凤轻彤的无能来。 “哈哈哈,祁公子根本不行嘛!” “祁公子,是不是如月的滋味太销魂,你顶不住了啊!” “别看有一掷千金的能耐,还不是个银枪蜡像头!” “白瞎了那么多黄金,倒不如让哥儿几个替替你!” …… 风月场合里,最不缺的就是满口骚话的恩客。 偏生凤轻彤还特别不要脸地掏出了“一世风流”的扇子,得意洋洋地扇呼着,压根没将大家的话放在心上。 坐在台下的祁曜本就饮了酒,听到这些人说他不行,脸黑成了锅底。 “哎,这有啥不高兴的。说明凤轻彤根本就没和萧帝……”白苏娘娘腔的嗓音压了压,挤眉弄眼地暗示祁曜。 祁曜面色稍霁,一想也是。 只不过该谈的事情怕是没谈出个结果,所以凤轻彤才脸色不佳? 就在祁曜众人猜测的功夫,凤轻彤便坐回桌边,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错过了白苏欲言又止的表情,随即冲大家道:“咱们撤吧?” 祁曜略一颔首,一刻都等不得了,起身就往外走。 天青老人依依不舍地看着桌上的吃食,被自家闺女春娟拽走了。 玲珑和宝萝紧随其后,旁边还跟着无声无息守护大家、存在感极低的乔林。 白苏走在最后,心里暗自感慨:这可怪不得我。是你们自己一个两个手快的。 回到客栈,凤轻彤还没来得及讲萧帝的事,就被祁曜给拽回了房间。 大家只听一声“砰”地关门声,各自面面相觑。 “玲珑……咱们进去保护小姐吗?”宝萝吞了吞口水,说了一句自己都不大相信的鬼话。 玲珑吐了吐舌头:“祁大人不能动武,咱们进去到底是保护谁呢?” 乔林捂了捂额头,只觉现在女孩子胆子可太大了,口花花起来男子都招架不住。 “走了走了,一个个小屁孩子还,咸吃萝卜淡操心!”天青老人摇摇晃晃地往自己的房间去,间隙还夹杂着阵阵咳嗽声。 屋内,凤轻彤被祁曜猛地摁在了门边,他炙热的大掌摁住小女人的手腕,低声问一句:“萧帝好看还是本座好看?” “唔……你俩类型不一样。”凤轻彤仿佛没察觉祁曜灼热的体温,还故意要在老虎的屁股上拔毛:“你放心,我没看到他衣衫不整地跟我聊天……哎呀!” 祁曜眼底冒着灼灼的小火苗,手上一用力,凤轻彤便轻飘飘地随着祁曜倒在了床铺之间。 “我不行?” “银枪蜡m.bOWuchInA.cOM